中,却并未瞧见那柄凶戾无边的剑器。
“原来如此,吾还是小瞧了剑祖,剑祖之剑,锋芒犹胜当年。”古看着徐邢,“此次……是吾败了。”
“你窃我本质,意欲何为?”惑问道。
然而古却并未回答,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闭目盘腿坐了下来。
仅是剑祖一人,他便不一定是对手,谋划失败,如今再多说也无用。
惑:“……”
“既不回答,那便上路吧。”
徐邢也不准备与祂废话,并指如剑,一剑斩出。
剑光临身,古却不闪不避。
哧!
祂直接被斩成一团细碎的彩光,消失不见。
那剑光却并未就此消散,而是循着冥冥中的联系,纠缠了过去。
这一剑,祂必须得受!
诚然,作为苍族之祖,太玄界绝巅存在,古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陨落。
正如其名一般,‘过去’是祂的权柄,祂的道。
这也让祂成为了太玄界绝巅存在中,保命能力最强的一位。
但那追寻而去的剑光,以及此次失败所受的创伤,已经足够让祂安分好一段时间了。
而且如今又是最为关键的时期……
呵呵。
“古此行,正如渊所说的那句‘偷鸡不成蚀把米’。”惑笑道,“或者也可以称作‘赔了夫人又折兵’?”
徐邢看了惑一眼,话说这家伙到底偷窥了那穿越者老乡多久?
“走了。”
微微摇头,徐邢一步跨出,身形消失不见。
惑静静站立,看向那一道道流转的画面,从自己将苍族之血送给肖凡开始,一直到他进入秘境,被古占据身躯。
一切都在道兄那一剑下恢复正常。
“许久不见,道兄之剑,当真越来越了不得了。”
何止是古觉得惊讶,他亦是如此。
古的权柄是“过去”,所以祂在过去所行之改易极难纠正,如今却被道兄一剑斩断……
“道兄好像颇为关心渊的事迹……”他轻声喃呢。
上古年间曾有过一个传闻——剑祖并非太玄界之人。
而道兄,似乎也从未反驳过。
……
……
时间凝滞的玄剑市,好似一幅泼墨山水画,凝固在墨色的晕染之中。
灰色的建筑,静止的行人,连风都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