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好。”夜瑾瑜点头：“这就说明，死者在死前应该是抓过什么东西的。”
这是条有用的线索。
“如果再闻到，你还能认出来吗？”夜瑾瑜问她。
沈洛栖默了片刻，点头：“应该能。他左右手的指甲缝味道不一样，右手的，像是脂粉的味道，左手的……带了点血渍，我猜想，他很可能把凶手抓伤了。”
这是个至关重要的线索。
“好，你先回去吧。”苏陌止看了看窗外的一丝鱼肚白，道：“天快亮了，当心别引人注意。”
沈洛栖点头，起身离去。
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沈洛栖翻窗进了屋子，索性青桐不在。
趁着现在天色还未大亮，她便换了衣服躺下来小睡了一会儿。
刚睡着没多久，沈洛栖隐约听见外面传来吵闹声。
她缓缓睁开眼睛，坐起身来，才发现天色已然大亮了。
外面的声音断断续续，换做常人应当是听不出什么的，可修行之人耳力多少回灵敏些。
“你让我进去！”这是苏世年的声音。
“不行，”这是青桐：“小姐还没有醒，小少爷您不能进去，奴婢得去禀报一声。”
“还没有起？”苏世年扬起稚嫩的声音，道：“这都日晒三杆了，她怎么这么能睡啊。”
屋内，沈洛栖已经穿好衣服，忍不住翻了翻白眼，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天亮才睡你试试。
想着，她打开了房门。
听见动静，青桐退至一旁，微微颔首：“小姐。”
沈洛栖挥了挥手，让青桐先下去。
她迈步走出门，走到院子里的石桌前坐下，倒了一杯水润润嗓子。
“你怎么才起啊？”苏世年小手拿着书，走到石桌前，爬上石凳坐下，不满的道：“阿姐常说我懒，依本公子看，你比我还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