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哥,这小子新来的不知道规矩仗着自己是渡爷带来的人超能装逼。”
“是啊,谁不知道雪哥才是渡爷的第一武替,给这小子上一课。”
戚长雪带着几个师弟拨开人群看到一个小鬼在舞长枪,看架势还挺有模有样的,一杆长枪上下翻飞,每次出枪都能隔着几米感受到枪头的力道。
“新来的,你这枪法只是虚力,真功夫还得看我这把刀。”
戚长雪拨出长刀,踏出两步砍向枪头,舞枪小伙见来人不由分说上来就干自己,身形一变收回一半枪杆,戚长雪的一刀看在空气上。边上的人看了不觉一惊横店第一武替戚长雪竟能击空。
“有点东西但是东西不多。”戚长雪带着的小弟阴阳道。
小伙背持长枪,目光注视戚长雪道:“平生不与无礼者搏技。”这话一说整个空气变得寒冷,戚长雪的虎威没人敢触及,在这武技除了渡爷外就属戚长雪最厉害了,那一手戚家刀当真无解,使枪小伙的枪法也不错再看刚才避闪的身法,啧啧今儿个真的是有热闹看了。
戚长雪一刀划拉在地上带出一条火花,冷声道:“无知鼠辈,在我的地盘上耍把式卖吆喝就是在冒犯戚爷的虎威,就是关公面前舞大刀。不服就比划比划手里的家伙。”
舞枪小伙右手一抖,长枪刺出,戚长雪横刀截击,刀枪相撞两人对双方的气力都有估量。舞枪小伙暗想:出了雁门村这家伙是第二能让自己不容小觑的对手,头一个是这群人口中的渡爷。戚长雪按住心头的火气,这小子当真有些东西。
双方都重新打量对手,两人不停变幻脚步伺机准备进攻。周遭的武行也都屏住呼吸瞪大眼睛生怕错过一个动作。戚长雪一个翻身在地上一轱辘双手刀“斩马”,舞枪小伙双手持枪,枪头从下而上“鲁达拔树”,枪头挑在刀身。戚长雪变换身形缩近了跟小伙的距离,长刀就着枪杆削向小伙手指。舞枪小伙一抡枪身,枪尾磕开长刀。再次掉转枪头,对着戚长雪中线上中下连刺三枪。戚长雪右手握刀前左手抓刀柄,刀身拍在枪头三下化解攻势。场边一片喝彩,两人过了一阵试探摒弃试招,都采取大开大合的打法,枪来刀往战作一块,两人打得畅快淋漓,周围的武行看得啧啧称赞。
“唰”一把关刀从中穿出,一把将刀枪拍在地上,大吼一声:“你俩小子打啥打,都是一家人。这一刀的架势再加上这一嗓子,前来分架的人便是渡爷,王礼渡将两人拽来:“长雪,我前段日子不是跟你嫂子一起去了趟雁门,那里有位唐师傅深谙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