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呼吸声让陆语知道面前的人还活着,但是胸口却被刺穿,这可如何是好?
陆语用在丛林里收集的一些可能派上用场的草药在弓箭周围消毒,又准备了其他东西。抓着箭柄深呼吸后猛地一抽将弓箭从男人胸口抽出,男人猛地咳嗽。
陆语赶紧给男人止血消毒敷草药包扎,男人难受地闷哼让陆语紧张,她还是强制自己冷静下来给男人处理好。
眼看太阳就要下山了,陆语也没办法把男人带回自己住的小屋子,这么大的男人她也抱不动。
突然,陆语的头顶传来一阵振翅声,又响起几声乌鸦叫。
陆语抬头看去,是一只尾羽比普通乌鸦要长的乌鸦,在落日的映射下泛着红色的光芒。
“啊!啊!啊!”
乌鸦的叫声悲戚,似乎在呼唤着什么。
陆语本想让乌鸦落下来,但是乌鸦却一直在空中盘旋不理睬她,只好作罢。
陆语将男人放平后身上盖上树叶作为被子,拍了拍他的腹部:“我搬不动你,你就好好在这躺着吧,明天早上我再来找你。晚安。”
在太阳完全落山前离开了。
夜幕降临,花零缓缓睁开眼睛。撑着手臂起身的时候感受到了胸口的剧痛,“嘶”的一声令人揪心。
“啊!啊!”
耳边传来熟悉的鸦叫,花零看向了头顶遮挡住月光的树枝,陆压就落在那树枝上。
“守着我呢?”
花零将上半身坐直后才突然发现插在自己胸口的箭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手法还算不错的包扎,摸着能感受到里面有草药的痕迹,包扎布都渗出绿汁了。
“这悬崖底下还住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