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已经去了妖界。”
李白一个激灵，嘴巴都不利索了，道：“你，你，你是说它们都悟道成妖了？”
白凡淡然道：“万物有灵，即使是一块顽石，听了我的道都有机会成妖做祖，蝼蚁有何不可？”
他不久前观蚂蚁搬家，心中有所领悟，故而讲道回报。一报还一报，这是白凡的因果。
李白闭上眼，他感受到自己体内修为并没有太大变动，但是他的元神却是强大了许多倍。
这一切的原因，就是因为他听了白凡的道经！
元神的强大，决定了一个人的潜力高低。如今元神强大好几倍，那么李白的潜力也会被放大。
“多谢白兄赐教！”李白立即一躬到地。
他十分真诚，不过为人洒脱的他，也不喜欢当磕头奴。就好像他找玉帝求官的时候，放荡不羁，没有跪拜，就只有一个八九品的御史小官而已。
如今他就算感谢白凡，也只是躬身到地，并没有单膝行半师礼。
他有自己的风骨和骄傲，白凡也很欣赏李白的桀骜和放荡不羁。但是他既然没有行半师礼，那么将来会错过不少机缘。
白凡重因果，既然不是他的弟子，甚至连弟子礼都没有，那么以后也别想从他这里学到好东西。
这一点，李白比不上哪吒。
元神提升之后，李白对白凡虽然还是口称【白兄】，但是语气也是恭敬了几分。
李白道：“白兄，现在可以喝酒了吧？”
白凡接过他的酒，道：“你说我们在凌霄殿志同道合，我却谢你几次三番打断罗宇的话，也算是间接的帮了我。”
他将酒一饮而尽，道：“适才的讲道，就是我对你的答谢。也算是因果相报了。”
白凡喝完酒之后，把酒壶扔给了李白，然后负手踱步回到内堂深处。
李白一愣，摇了摇酒壶，已经空了，他觉得自己似乎错过了什么。
明明元神得到提升了，为何却觉得错过了许多。
“白兄，我们后会有期。”李白看着白凡的背影招手。
白凡没回头，也没回应。
不过回到内堂闭关的房间之时，他却是呢喃道：“唉，为何我观李白，竟然也与天蓬的劫难相重合？莫非，他们的命运有所交结？”
“月宫！！？”他眼中闪过一丝精芒，自言自语道：“看来需要去月宫一趟了，也罢，正好去取些桂花回来自己酿酒。那个跟炎帝有些关系的吴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