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师骄傲道：“本来就是。”
“好一个本来就是。”白凡抚掌大笑。
随即他面容狰狞道：“现在我把你一截手指斩下来，然后你是否整个人就是我的了？”
苦厄天师大怒，其他人却是觉得出了一口气。
苦厄的话，太招人恨了。这种拉仇恨的话，亏他说得出口。
估计他高高在上惯了，认为一切都是阐教的，理所当然。故而现在即使面对所有人，他都是这般说。
只知道修炼，却是没有多少人情世故的可怜人呵。
白凡摇着头，道：“现在告诉我，你们都跟凌虚子什么关系？此次前来，是为他助拳，还是也打算抢夺我的宝贝？”
他这话是对张若尘等人说的，至于其他宾客，他完全无视了。
一群跳梁小丑，根本兴不起风浪，而且他也看得出来，那些人就是被凌虚子威逼利诱而来的，其中有走狗，但是更多的还是无辜之人。
他不打算追究，不过张若尘等几个有点分量的人物，他需要问清楚。
因为他们的身份实在是太敏感了，毕竟一个是玉帝之子，一个是阐教二代弟子，另外两个则是西方教的菩萨。
虽然他们在各大教派之中身份地位都不高，却也是比较关键的。
众人听了白凡的话，却是愣住了，你当自己是谁呢，利用天书反制凌虚子，才导致他陨落的。
这都不是你的力量，你还如此嚣张！？
苦厄天师也是这么想的，故而他狰狞道：“白凡，你太嚣张了，莫非你以为自己真的无所不能了！？”
欢喜菩萨笑着打圆场，道：“白凡道友，你杀了凌虚子道友，该给道门请罪了。而苦厄天师代表着阐教，天书历来都是阐教掌管，你也该给他一个解释。”
“滚一边去。”
欢喜菩萨：“……”
估计再好的脾气，欢喜菩萨都心里怨恨了。
不过换做一个人，处在白凡的位置，估计更加怨恨。
允许你杀人，不给别人反杀？
白凡冷哼道：“凌虚子要杀我，不给我反杀他？他这是自作孽，被天书反噬。这个，我还要给道门道歉？”
欢喜菩萨脸色已经开始不正常了，道：“贫僧这是为你好。”
白凡冷笑道：“地狱门前空荡荡，原来似你这等坏人，都在天间。”
欢喜菩萨怒了，道：“白凡，贫僧也是有怒火的，你这般羞辱出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