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真回到自己的小房间,他的房间在最角落,需要经过五个小房,其中三间是有女人住的,屋前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内衣。若是一个小年轻,还多少有点尴尬的,但黄真不是啊,他觉得风景挺好的。
时间还早,很多人都还没起床,若不是包租婆在吆喝,估计根本没有人会起来。
“帅哥,早啊,回来啦?考虑得怎么样?”一位穿了一件睡袍,真空上阵的妙龄女郎一开门,见到黄真回来,眼前一亮地问。
她是一位站街女,姿色平平,刚搬来不久,住在黄真的隔壁,有一天无意中见到黄真的真容后,就想介绍黄真到夜店打工。对于这种提议,黄真理所当然地拒绝。
“谢了,不需要。”
“嘿,你这人怎么这么死脑筋呢,裤头松一松,胜打十年工,听我的,趁年轻,多赚钱才是王道。只要有钱,换一个地方,找一个老实人结婚就行了,谁知道你的过去。”
“谢了,真不需要,我更喜欢靠自己的双手赚钱。”
“嘿,说得我们靠躺一样,我们不光靠手,还靠嘴,好不好?”
“大姐,我不是这个意思。”黄真见她越说越离谱,不愿意和她胡扯。
“嘿嘿,你还年轻,不知道钱的好处,反正来日方长,你再想想,想好了随时来找我。”
黄真不理她,径直开门、关门,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和她没啥好聊的。
黄真的房间很小,十平方左右,很简陋,除了一张单人床和书桌外,就没有别的家具,一台老掉牙的电风扇是唯一的电器,风扇还是房东配的。
还好有独立的卫生间,否则可能连洗澡都不安稳,至于厨房,只有公用的,对于单身狗来说,有没有厨房意义不大。
黄真洗完澡,正想看看那五行基础功的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过来,让黄真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喂,是黄真吗?”电话里传来急促的叫声。
“是,是不是我妈的病又犯了?”
“对的,你赶紧过来一趟,你妈又在自残了。”
“好,我马上过来。”
挂了电话,黄真像风一样离开出租屋,时间紧逼,他少有的拦了一出租车,奢侈了一回,直奔精神病院。
黄真来到这世界的时候,原主也叫黄真,不过是一名自闭症病患者,原主的母亲叫黄慧,是一名间歇性精神病患者。当时黄慧的病情不算严重,一天当中总有几个小时是清醒的。
原主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