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后将把防御重心放在李新成管的四门生意上。
但实际,万君可已经做好了准备,中计只是假装的陷阱,他在其他产业上的防守并未有所减弱,严阵以待诱苏景洛主动来袭。
一旦苏景洛信了他露出来的假象来攻,他那就有自信一点点将苏景洛的力量全拖入泥塘之中无法自拔,李家在守苏景洛在攻,而防守比起进攻对力量需求更小,在此前提下,他便能从容在对局抽出部分手脚来抢回之前那夺去的三分之一产业。
这是苏景洛吃掉李家产业时用过的计策,万君可是还施彼身。
这场局势之中,两人都在相互算计,苏景洛要在齐国那边的人到之前啃掉李家更多的肉,而万君可之前是意在防守,保留李家有生力量带回齐国,现在他遇到机会,自然不会放过将完整的李家收回来。
事实是以骄傲如万君可,始终对李家当初之失耿耿余淮,他之所以一直龟缩得如王八,并非是怯战,是因为冷静看透眼前并无机会,但若是让他看见机会,万君可也是敢孤注一掷的人。
况且他谨慎推演过来,李家在这场算计中稳立不败,最多是不输不赢的局,绝不会有任何损伤。
正是因为如此,才能打动李正男,不然既拿儿子又拿李家来搏,他如此谨小慎微的人,怎么敢放手一搏。
“当先、辰儒、让贤,确定不能让他们也知道此事?”事关机密,李正男对全面封锁信息并不反对,但他始终觉得自己的几个儿子应当也知道这件事,他们本来就是李家核心圈中的人,每个人都主管了几门生意,与计划配合起来能事半功倍。
万君可坚决摇头道:“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多一人便多一分走漏风声的可能。家主的公子虽不会泄密,但难免不会因为知晓计划而做出反常之举,让苏景洛循蛛丝马迹猜到了什么。”
“若是如此,我们一切的努力都白费了,连二公子入刑房所受的苦也白受了。”
李正男无声叹了口气,他明显有所挣扎,但还是认可了万君可所说的话:“那便这样吧。”
不知道怎么的,李正男在与万君可交谈的时候,眼前徘徊的始终是李正新那双无声绝望的眼睛。
作为一个父亲,他大概已经预感到了,这个儿子,未来可能不会将他当成父亲。
李家刑房里。
李新成无神睁着眼睛,他看着黑压压的墙面,听着不远处传来的鞭击与哀嚎求饶这声,不由得觉得可笑。
自己为家族甘愿冒险,在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