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真正的武人属实是太少了,于国之大义大都武人都会因为个人得失而对其短视之。
故而这也是为什么这些个武行的这些陈旧规矩能大行其市的原因。
无非就是这般可以让武行师傅们过的安生些,不会出现各种各样的烦心事。
虽然这样做的结果,他们大都能够知道其中的危害,但他们都刻意去忽略了这些。
陈识以前也同样会将这些给抛在脑后的,但是现如今却又想起了这回事。
特别是在天津经历了这么一遭之后,陈识对于这一回事也是有了更深地体会。
可知道归知道,但是在此之前去改变这一现象的想法,陈识却是从未有过的。
一方面是因为陈识也是这些规则的受益者,另一方面是怕承受不住这样做所带来的后果。
说来相较于陈识,这郑山傲可能更想做一些实事,想真正为这武行做上一些事。
虽说郑山傲只是在年老归隐之前才想起这件事,但也难能可贵了。
可即便郑山傲是这天津武行的头牌,他想做这件事都得迂回着来做。
而现在的宁远,一个习武一年多的天津本地小子,竟想着去完成这样一件大事。
这也让得陈识从思考中缓过了神,正想着接着对宁远劝阻一番,让他知道这样做可能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可宁远却好像已经知道陈识想说什么一样,在陈识准备开口之前抢先说道。
“请师父放心,若无半分把握,徒儿又怎会去行这般大事?”
“虽说仍有些许风险,但此事一成,不仅可使得我咏春一门能在这天津立下牌子,更可让得武行多上些许生机。”
“故而纵有些许风险,徒儿也是觉得值得的,还请师父准许徒儿任性这一回。”
听到宁远的这般说法,陈识已然不知该如何再劝了。
看了看宁远那坚定的眼神,又思考了一下宁远所说的武行之弊。
陈识也是不再阻拦了,不过还是再说了一句。
“若事不可为,切莫强求,须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道理。不要让咏春在你手上绝了。”
宁远听到陈识的话,也是立刻回道。
“放心吧!师父,这一次咏春将会在我的手上被世人所熟知。”
看见宁远这般自信的模样,又想起其不凡的天资,陈识这一刻竟是有些相信宁远确实有把握完成此事。
可是又想到了接下来宁远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