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个护具胶皮一一放在了桌子之上。
于是这些个仲裁人也是一个一个地端详起了这护具上的割痕。
然后开始报道。
“王天丰:双肋中刀,腕口血管中刀,脖梗中刀,小臂中刀。”
“耿良辰:未中一刀。”
“耿良……”
在这些仲裁人就要宣布这结果时,宁远却是又出了声。
只听得宁远说道。
“各位前辈却是少说了一样。”
听到这句那本已是失魂落魄的王天丰却是瞬间变了脸色。
指着宁远便是说道。
“你却是欺人太……”
可他还未说完,宁远却是直接呛道。
“怎么敢做就不敢认了,刚刚比武之后我未说话,你以为我就真不知道你最后的那几招的意味?”
“徒弟欺行霸市,你这做师父的却也是不讲武德,突然对我使阴招,坏了挟刀揉手的规矩,还想让我给你留脸面不成。”
而被宁远这样说教,王天丰也是气的不轻。
但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毕竟他的所作所为却是被这观战的所有人给看在眼里的。
可是这王天丰没说话了,这先前说话的武馆馆主却是又出声说道。
“耿师傅是不是太过了,凌辱也要有个限度,此战你既胜了,又何苦如此作为?需知道这终究是天津!”
听着这武馆馆主的这句话中的隐隐威胁之意,宁远却是心中一喜。
他之所以这般步步紧逼,就是为了自己有接着出手的由头。
虽说若无缘由他也可接着去踢馆,但终究师出无名差点意思。
而现如今这武馆馆主竟又是拿出天津武行来压他,这又怎能不让宁远心喜呢。
只听得宁远当即回答。
“天津地面上如何,我也是天津人,你是想说这天津武行不可失了面子吧!”
“可惜武行的面子从来都不是靠别人给的,要靠自己去挣的。”
“今日这王天丰如此下作,不顾比武之规矩,不讲武人之武德,对我突然下死手。”
“若不是我功夫不差,怕是少说都是重伤乃至身死,这样的行径你却还让我给他留面子。”
“怕是天大的笑话吧!”
说到这之后,宁远却是又语气说道。
“还是说这天津武行已是做惯了这仗势欺人之事。”
听到这句话,那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