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械斗却是不一样了,首先是比武的兵器不限,可以任意选取兵器。”
“再者这结果却是没有论断,除非一人倒地,或者是直接认输,不然便分不了胜负。”
“在以前械斗这种比法都是双方不死不休之时才会选的比法。”
听到这些,那富态中年却是又有些奇怪地问道。
“啊!这王师傅与那人真的分生死了?这样那武馆还能请那人来这登瀛楼?”
那些食客又是有人说道。
“不是说了是以往吗?这次终究只是比武而已,所以也是没分生死的。”
“不过没分生死但那输赢一分,这王延松却是自那王天丰之后又一个将天津面子里子都丟尽之人。”
听到王天丰这个名字,那富态中年却说道。
“可别提那个小人,咋天津的脸面都被他丢尽了,王师傅怎么就沦落到与他相提并论的地步了。”
听到这那食客却是冷笑着说道。
“临时换规矩,挟刀揉手变成了械斗,最可笑的是即便拿出他那独门的柳叶刀来,却依旧败北。”
“你说这算不算是面子里子都丢尽了?”
听到这那富态中年却是不知该如何接茬了。
而看到这富态中年这般样子,食客中却也有人打起了圆场。
只听到有人说道。
“虽然如此这王师傅还是不同那王天丰那般的无耻地,说不准也是不想咋这天津武行的颜面丢的太多吧!”
说到这,那原先出言讥讽的食客却是接着说道。
“那倒是,说来那人也是太过狂傲了,踢到这王延松已是踢了六家武馆了,最可气的是此前每一次比试都是不过三两招间就分了胜负。”
“这一次王延松虽然是改了规矩,却终究是与那人过了十来招,也算是不差了。”
听到这食客这般说,那富态中年才恢复了那原本难看的面色,然后说道。
“那可不,王师傅当年好歹也是为我天津在那北地比武大会扬过名的,又怎么可能是泛泛之辈。”
而另一边的楼上。
此时的宁远却是正在脑海中回顾着与那王延年的比试。
说来今天这场比试却是宁远这六次踢馆中收获最大的一次。
毕竟相较于同种兵器的比试,这种不同兵器的比试给宁远的启发却是多太多了。
今天这王延年提出换“挟刀揉手”为“械斗”之时,宁远本是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