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多聊聊嘛。”
李夫子有意喝点酒,便也顺势坐下:“这酒我不能喝多,家里的老妇最是讨厌我喝酒,若是喝多了……咳!”
陈宓笑道:“小酌怡情,小酌怡情!”
说起了喝酒,李夫子倒是兴致来了:“年轻的时候,我是能喝的,当年与同窗们聚会,那张子厚、苏子瞻、苏子由这些人,都不是我的对手,不过写文章作诗词我不是他们的对手就是,哈!”
陈宓惊道:“夫子还认得苏子瞻、苏子由?”
李夫子不以为意道:“都是同年嘛,认得也是正常,就是这些年我不在官场了,所以联系也相对少了,别说他们,以前欧阳老宗师的府上,我也是去过的,老宗师也爱喝酒,不过他浅尝则醉,只是爱喝酒但不擅长喝酒,哈哈,比起苏家兄弟,老宗师可爱得多。”
陈宓不由莞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