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当,最合适冲阵。
等有了肉香,柱子将肉片便递给了邦仰圣,“尝尝熟了吗?”
刘者元掂着银子,“今日有个女客很豪横,随手给了这么多。”
柱子想了想,“给羊子打个手镯吧,这么久了,羊子连个手镯都没有那。”
在火炉边烤肉的邦仰圣开起玩笑,“咱们柱子就是疼媳妇啊!”
四个男人围坐着,喝酒吃肉,慢慢有些醉意,话也就多了起来,刘者元好奇的问道:“仰圣,说说你的经历,这么久了,你还没说过。”
“爷爷,那日在狱中听了你的话,感觉这辈子活的太憋屈,做个饿死鬼太冤,出狱后,就投了山林豹苗方预,做了浪荡军。”邦仰圣豪气的痛饮,“咱有把子力气,就做了个前锋将军,可惜苗大帅败亡的快,要不然咱也是天天大酒大肉。”
邦仰圣又饮下一碗酒,继续说道:“我在军中,他们看我面色蜡黄,眉梢低垂,给我个诨名叫病虎,我们被龙武卫围住了,人家兵强马壮的,我们哪是对手,我奋勇杀开血路,可是大帅还是被对方的主将拖住,没能逃出来。”
刘者元问道:“仰圣,你怎么不去投王大帅?听说他在贝丘又拉起了杆子,凭你做过前锋将军,起码也给您个校尉当当,不比在这里吃苦受累的好?”
邦仰圣拍着胸脯,“我也有这心思,凭咱这身本事,不出几年还是将军。”
羊子关切的问道:“你都做将军了,怎么没讨个媳妇?”
“我们这些人都是刀口上过活,天天打来打去,哪有什么家,抢过几个女人,等我们败亡了,也不知去了哪里,你也知道,官兵狠起来比我们还狠,哎……”说起这些,邦仰圣没了豪气干云,眉飞色舞,多了份伤感。
“那就在这里安个家。”刘者元安慰道,“凭你这身本事,干嘛非去贝丘,我看着这兕牛城才是你富贵之地,你干脆在这里从军算了。”
“我听爷爷的,爷爷说的准。”邦仰圣笑着,痛饮起来。
“虎生,你打算明天就走了?”刘者元看着伏虎问道。
“多谢羊子和你们的救命之恩。”想到明天就要离开,伏虎也有点失落。
“算不上救命之恩,你身子骨受的箭伤很重,恰好落难到我们这里,哎,不是我们不给你治病,而是不敢去。各处的医馆都有探子,没想到你福大命大,自己挺了过来,可是你这身子骨也被风寒侵害,以后少不得一辈子难受。”刘者元心痛的言道:“以后下雨阴天的,少不了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