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听曼大人说过,这四元公琴棋书画,造诣都不在他之下,怕落花有情,而流水无意啊。”
斗妧经淡然笑道:“既是落花,何顾流水。”
看到潘诗诗满脸疑惑的样子,斗妧经起身言道:“你的曼大人会明白的。”看到外面月明,只是叹息道:“这月明照出银河万里空,这四元公啊,怕是要敲碎元越半天钟,也不知道是谁颠倒这世间,也不知道是谁能正了这乾坤。”
见到斗妧经起身离去,潘诗诗赶紧将古琴抱了起来,紧步跟上。
“你啊!怎么能去元馆那?”屈知节将饭菜端了上去,有些责怪的口气言道:“都知道这元馆是什么地方,对你的清誉可有影响。”
昭博太端起碗来,狼吞虎咽,看起来很饿,看到夫君这么没有仪态,知道没有在凤苑饮酒做了,屈知节非但没说什么,而是很满足的笑了起来。
咽下大口饭,昭博太点头,“我也觉得不妥,可是,光远兄一个劲的撺掇,想我当初让他上书签字,也是我们多年相交,不好驳了面子,就跟他一起去了。”
屈知节好奇的问道:“你们说什么了?”
昭博太突然笑道:“四元公的名头,你可知价值多少?”
屈知节不说话,剔除碗中的鱼刺,往昭博太的碗中夹了几筷子。
昭博太将大碗放下,得意的将手伸了出来,“十万两银子那。”
屈知节语气有些不满,“为妻觉得啊,百万都是看轻了你,这招牌可是无价之宝。昭郎要是方便,就把凤苑的事情讲一讲,不要漏过任何细节。”
听完了后,屈知节面罩寒霜,“为了引你上钩,真是煞费苦心啊。”
昭博太宽慰道:“夫人放心,我站得直,立得正,无愧于心,怎么可能连这点诱惑都抵挡不了,他们这点道行,要是都无法识破,怎么能做大事那。”
“你啊!”屈知节心里满足,可是面上责怪,“你以为你做了什么,人家就说什么?说不定啊,人家说的是,你贪图美色,去了凤苑,可嫌弃招待不周,愤而离场。这人啊,信你的人,怎么都信你,不信你的人,怎么都不信你。”
昭博太脸上渗出了汗珠,紧张言道:“风张风势,这流言蜚语……”
屈知节笑了起来,“昭郎若是连这点委屈都受不了,怎么能做大事?这官场可是污浊的很,也是现实的很,我一个女人家,虽没有在官场待过,可父亲迎来送往的,也有些官员,他们可都是能屈能伸的大丈夫,得意时便招摇,失意时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