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
许无终看着罗振钧,“你这道德君子,真真是个老童,这么老了,还这么不谙世事,真担心你活不过几年。你本是读书人,何必牵扯到这污垢的官场,当你的右学学官,公上可曾对你有过半点迫害?没想到你是个弃明投暗的蠢货。”
罗振钧大义凛然的言道:“正统大义,不得不从。”
许无终逼视罗振钧,语气很是轻蔑,“那我来告诉你,你投的都是些什么人。”指着国尉公孟昭,笑道:“他让父亲的小妾侍寝。”看出罗振均脸上的震惊,许无终嘲讽道:“哼,你可知道,你们依附的东元,大君可不是国王的血脉,当年大司马之乱中,大司马曾经有言,此人并不是师家的种。”
巴掌狠狠扇了过去,将许无终扇的口角带血,微御晧阴森森的看着许无终,“我倒是想看看,是你的嘴厉害,还是我的巴掌厉害。”
鸿正就看着下面嚣张至极的许无终,心中更是厌烦,“把这个妖孽走狗牵出去,省的在这里污了大家的耳朵,扰了大家的心志。”对众人言道,“诸公莫要将此人的话放在心上,此人心计阴毒,污蔑我等,恨不得将之碎尸万段。”
张瑞公点头附和,“伪主鸿泽门下,皆是如此无耻之徒,许无终阴毒,祝光忘恩,北野家、狐家反复无常,崔家靠男宠上位,野力遇乞不过是西方贱奴,就剩下个程文约,算是三朝元老,有些威望,可惜年事已高,日薄西山了。”
听闻祝光,微御晧更是气愤,“祝光小人,不过是我们微家一奴隶,深受微家恩惠,大帅位也是因为我们微家点头才坐上去的,万没想到,他会领着奴隶军对我们反戈一击,若不是祝光叛乱,岂能让鸿泽的阴谋得逞。”
公孟昭言道:“现在的常扬,奸佞当道,暮气沉沉,内政不稳,外患日深,我们有东元和敃越相助,可谓成功一半。臣提议,选取诸家族的得力弟子,潜回常扬,策动公室执掌兵权的族人,还有朝中正义之士,这些年的常扬清洗,很多人积怨积恨,正好为我们所用。这些人不居要职,但对时评影响很大,能决定民心向背,若是时机到来,可以里应外合,共成大业。”
敃越使者,区冶少连满意的点头,“我带来了领主谕令,若是东元对常扬用兵,敃越定当从南面配合东元,南北夹攻常扬。”
修增安言道:“公上,易朝十六任王,武乙也是流亡十余载,最后复国。”
鸿正就闻言,满脸惊喜,催促道:“大博闻师说说此人。”
修增安言道:“易朝五贤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