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下的中都,鲜血染红了城墙,城墙下堆积着层层尸体,前来啄食的乌鸦遮蔽了天空,发出的嘎嘎声让人心烦,四处流浪的野狗也正在聚集过来。
眼看就要攻上城墙,成遂见之大喜,亲自擂鼓,战鼓声震天,攻城士兵士气大振,咬牙又冲了上去,看到越来越多的士兵攀上城墙,突破在即了。正在此时,十多个火油罐抛了过来,砸到了攻城车上,猛然的爆炸将攻城车烧毁,上百将士也被大火焚烧,传来惨烈的叫声,成遂见之大惊,满脸惊恐的喊道:“火油!”
公师都大骂道:“这伪皇,还有城中的各大家族,竟敢勾结东元,用东元的火油来屠杀袍泽,待我们攻进去,将这些家族杀个干净。”
成遂笑道:“早就说了,屠尽这些家族,世界会清净不少。”
公道安脸色阴沉下来,“东元就是要消耗我们的力量,让我们北军和龙武卫的血都流干,他们好趁势进军,伪皇为了保住皇位,竟然与敌人勾结。”
公庶长咬牙切齿,拔出捡来,“我带人冲上去。”
说话的时候,龙武卫又抛出上百罐火油,这些火油炸开,将攻城器械焚烧一空,也烧死烧伤了上千人,看着攻势受挫,成遂只得命令撤兵。
高大的中都城墙上,看着北军撤离,守城众军欢呼,武府恺收起了弓箭,胳膊无力的垂下,却是豪迈的言道:“成遂小儿,猪狗一样,也想坐上宝座。”
李邦基用袖子擦拭刀上的血迹,嚣张的言道:“来多少,就杀多少,这几天来。”向众人展示自己卷刃的战刀,“怎么也砍下一筐头颅了。”
晖飞熊翘起大拇指,“李兄砍人的风姿,我可是学不来。”说着,“我看你有个绝招,敌人从城墙上冲下来时,每次都能得手,这是怎么做到的?”
李邦基大笑道:“这个简单,要等敌人从墙上跳下来,刚落地才能动手。”
张德元摇头笑道:“这个可不简单,一般人可没有那个胆量,一个不小心,就被人砍了脑袋,就是你啊,艺高人胆大,我们就是想学也学不来。”说着,举起手里的长矛,“我们还是用这个吧,没等他们跳下来,就戳死他们。”
“这些火油烧得痛快,痛快啊!”武府恺指着城墙上摆放的大量的火油,得意的笑道:“当年元镇大战时,我们就吃了这玩意的大亏。这玩意可真是攻守利器啊!”说着,便问李邦基,“我们还有多少罐火油?”
李邦基回道:“东元说了,不管我们是买,还是换,他们都可以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