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舌头伸了出来,变成紫黑色,床上污秽不堪,可见成遂死前的痛苦挣扎。从场面来看,成遂先是被勒死,凶手又再次割喉。从僵硬和尸体和微黑的血迹来看,应该过了二三个时辰了,而昨晚陪同的四名女子都不见踪影。
饶是二人机边,赶忙封锁营门,率军大索,不一会儿就在女营中发现了三名女子的尸体,看起来是被人所杀。看来漏网的红衣女子才是凶手,她不但杀了成遂,还杀了三名女子灭口,按照通缉令,全军上下开始寻找红衣女子。
大帐中,盯着宛如筛糠的公孙望,大宗令问道:“这些波斯女子哪来的?”
公孙望吓得两眼发呆,只是浑身发抖,公师都安慰道:“孩子,我知道你没有刺杀宗主的心思,只要你好好回答,帮助我们找到真凶,就能饶你一命。”
公道安点头,“你也是我公室子弟,敬爱宗主。当务之急是不能让凶手跑了,你快说,若能抓住凶手,就能逃一死,若是耽误大事,就再也没法救你了。”
听到这些话,公孙望这才慢慢恢复过来,赶紧跪下叩首,叩的额头上都是鲜血,“我该死,我该死,我呈贡波斯女子,都是为了宗主,那里想到会这样……”说着,伏地嚎啕大哭,双手捶地,大喊道:“我该死啊,该死,呜呜呜……”
“别哭了。”公庶安厉声喝止住,“快说,这四名女子从哪里买的?”
“这四名女子不是买的。”公孙望赶紧抬起头来,如实回答,渐渐回忆起来这几天发生的这一切,“这四名女子是于则家里的舞女。”
“于则?”听闻此名,公庶安眼前闪现出那个来自遥远波斯的老头,心声不安,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他是杨家联姻,怎么和他打交道?”
公孙望言道:“于家曾娶杨家乐丰为妻,可那个儿子得病死了,于家和杨家也解除婚约,再无瓜葛,若是于家和杨家还是联姻,小侄打死也不敢有牵扯。”
公师都点头,“此事我也知道,卫府佟维仪曾办过此案。”
公庶安面色稍解,示意继续下去,公孙望慢慢的理清思路,朗声言道:“小侄从瀚海国贩来玉石,再卖给于家雕刻,就有了生意上的来往。我们前天在项城见面,一来是因为生意上的事情,再者,也是为了打听中都城内的消息。”
公道安点头,对众人解释道:“这孩子四处跑生意,认识的人多,我就让他多关注局势,探听消息。”解释完后,转头问公孙望,“于家做什么了?”
公孙望言道:“我们见面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