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无数人想要了我的命。”
武府恺笑道:“你既然知道,是谁想杀你,还重要吗?”
姚武仰望着阴沉沉的天空,叹息道:“老夫不想这么稀里糊涂的死。”
在旁的崔恕己笑道:“姚相可以拿你的秘密来换。”
姚武点头,“老夫可以告诉你,藏着的财宝在哪里?”
武府恺摇摇头,“我军营中有无数的财宝,我不稀罕。”
姚武言道:“老夫伺候过两任皇帝,家中出了个老太后,还有国夫人,心中装着数不尽的秘密,不知武帅有没有兴趣听听,老夫可以讲给你听。”
武府恺摇摇头,“我就是个带兵的,只知道杀死敌人。听你讲几天故事,我怕最后死的不明不白,我不觉得我比你那些敌人更聪明。”
姚武看着待斩人群,突然仰天大笑,“老夫自负一生,觉得才略无双,纵横当世,没想到到头来,还是不如梁兴奴啊!梁兴奴,好本事啊,好本事,老夫佩服。”转头盯着武府恺,“杀了老夫,你才有生路。用我姚家,却是忌惮老夫,此人是谁,老夫也能猜知一二了,不是公羊错,便是师宜阳了。”
武府恺翘起大拇指,敬佩的眼道:“姚相不愧是玲珑珠,果然心有七窍,以你的才智,怪不得举国上下都忌惮你,不敢留你。”叹息道:“怪不得梁相说,公以此兴,必以此亡。”看着宝剑和粗粝的双手,有些伤感的言道:“我又何尝不是。”愣了片刻,对姚武言道:“你从姚家族人选出一人来,我放他生路。”
姚武很是敬佩翘起大拇指,“好本事,武帅,怪不得能百战百胜。”
武府恺笑眯眯的盯着姚武,好奇的问道:“你看出来了什么?”
“想害死我的人,是让你背负骂名,可你武帅怎么能让他如意。”姚武指着姚承业言道:“人称他为小中宰,以你的意思,是放了他吧。”
武府恺突然问道:“姚武,依你心智,你甘心吗?”
“王非王,皇非皇,羊子北来始定邦!”姚武唱着这首歌谣,“这是二十多年前的谶语,当年就搅动了多少风云,大正死,颐光兴,老夫当年对这句话嗤之以鼻,没想到,最后却是验证到了老夫头上。这梁王不是王,这伪皇不是皇,牧羊人的儿子,高举公羊旗的公羊错,北上为皇,老夫却被这头羊吃了。”
姚武微微一笑,“此乃天意,是上天要杀你。”
见到孙子离去,姚武笑道:“武帅,感谢你对老夫的恩惠,我姚武一生,是有仇必报,可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