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
姜时助点头,“一切顺利。”
屈辅国满意的点头,“梁相毕竟是梁相啊。”
说起此人来,姜时助感觉浑身发冷,是那种来自内心的恐惧,“幸好梁相是我们的朋友,要是梁相是我们的敌人,今天倒下的就是我们了。”
屈辅国点头,“我们本以为是棋手,到头来,也不过梁相手中的棋子罢了。”有些不快的举起一杯酒,“公羊错怎么说的?”
姜时助回道:“他说,会记得我们为他做的这一切。”
屈辅国想了想,“我今日去拜访梁相。”收拾妥当,出门盯着漫天星空,看到群星闪耀,只是言道:“今夜群星闪耀啊。”
刚刚站在门口,就听到房间中传来的声音,“督公。”
推开房门,见看到朦胧灯光下,梁兴奴矮小的身影在墙上投下巨大的身影,指着身影,屈辅国笑道:“我看到梁相,的确是如此高大。”
梁兴奴微微笑道:“那不过是幻影罢了。”指了指自己,“这才是真实的我。”
屈辅国指着自己言道:“我以为这是真的我。”然后指着墙上的影子,“其实,那才是真的我。”对梁兴奴笑道:“我心中的我,并不是真实的我。”
梁兴奴沉思片刻,点头言道:“督公所言有理,我心中的你,并不是你。”指着墙上屈辅国的影子,“的确是那个你。”
屈辅国语气很是敬佩,“现在才知梁相所谋者大。”
梁兴奴也很是敬佩,“我也是现在才知晓督公所虑者远。”
二人相视一笑,屈辅国叹息一声,“我们屈辱的活着,却没有完成先帝遗愿,我们只是杀了姚家,杨家和武府恺还活着,我们也未能迎回圣上。”
梁兴奴言道:“此贼不足为虑,携带重宝离去,武府恺很快就要死了。”
屈辅国点头,“杨家和公羊错勾结到了一起,是不是趁着局势混乱,将杨益三刺死,先剪除公羊错的羽翼。”
梁兴奴摇摇头,“杨益三就是一根刺,留着他就是。”
屈辅国言道:“公羊错准备除掉圣上,已让梁地人马动手了。”
梁兴奴沉思片刻,“务必先保证圣上安全,才有东山再起的资本。东元和皇领将有一战,我们以静待变,若是局势对圣上有利,再做谋划。”
屈辅国起身,苦笑道:那天我走了,一切只能靠梁相了。”
梁兴奴躬身一拜,“督公毋庸担忧,天佑忠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