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深情。”
“昭博太”油腔滑调的言道:“自然是为了娘子了,那些流民那值得我去关心啊,这些刁滑之徒,活该活成那样,不过这些流民倒是我敛财的手段。”
听到这些话,有顾客气愤的站了起来,高声宣扬道:“我当这昭宣政使是为了我们元越,为了疾苦中的流民,原来是为了这个臭贱人啊!”
人群中更多的顾客站了出来,纷纷指责和大骂昭博太。
楼上的雅间中,诗诗面色冰冷的看着这皮影戏,看到最后,禁不住大怒,气愤的对跑堂的言道:“去,把你们掌柜的喊来。”
掌柜的气喘吁吁跑了过来,点头哈腰的言道:“今日饭菜不可口?”
诗诗面如寒霜,“明知道我在这里,为何上演着这俳优戏。”
掌柜的赶紧赔笑,“这城内的茶馆酒肆,大街小巷都在上演这皮影戏,这是那些行会的主意,小的不敢违背,万望小姐海涵,小老二在这里给你赔情了。”
看到陪着笑脸,满口歉意,很是作难的掌柜,诗诗也无可奈何,不愿意强人所难,只是对身边的侍女言道:“紫菱,我们走吧!”
等二人出来,诗诗言道:“这文阜城待不下去了,我们去皇领吧!”
紫菱担忧的言道:“小姐,皇领正在混乱,还是在这里避避吧!”
诗诗放下面纱,将面孔遮挡起来,叹了口气,不快的言道:“这些人看我们的眼光,好像这天大的罪都是我们做下的,恨不得吃了我们,自从上次我那顶轿子被那些暴民冲击过,要不是昭宣政使刚好赶到,还不定出什么事那。”
想起那天的事情,紫菱言道:“那天的事情总不对劲,那些暴民咋咋呼呼,看着挺吓人的,可并没有动手,就是在等宣政使吗,等宣政使来了,他们就散了,然后就是那些皮影戏,说什么你侬我侬,好像你们认识很久的样子。”
诗诗言道:“他们若是来晚了,还不定发生什么那,我还没有来得及感谢,宣政使就离去了,若有机会,一定登门感谢。”
紫菱笑道:“小姐若是登门了,这皮影戏里还不定说什么那。”
二人说说笑笑,沿着河边小径漫行,正在此时,看到了两群士子正在骂战,有士子大喊,“什么为国为民的昭宣政使,我看是为了那个贱人吧。”
另一派争锋相对,“这是污蔑,你们这些蠢驴,竟然连这个也信。”
“宣政使来了。”人群中响起阵阵欢呼声,昭博太登上高台,对着士子们高声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