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磋。”
皋仁本嘿嘿一笑,“博士有言,世事洞明,人情练达,都是学问,礼法不见得都是从书中学,也能从宴乐中悟,我那不是喝酒,是学礼啊!”
公羊错生气的挥了挥手,“快滚下去,现在听你说话就头疼。”
皋仁本不以为动,“保护圣上是臣的职责,臣听太仆所言,圣心高渺,臣下必要恪尽职守,劝谏帝王,尽人臣的本分!听完这番话,臣想了想,我们认识十多年了,臣好像从未劝谏过圣上,今日臣要劝谏圣上,要注意天子仪态。”
公羊错无奈的摇了摇头,“你都是学的什么啊!这经书怎么被你读成这样,梁相说让你学习治国之道时,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皋仁本笑道:“圣君要虚怀若谷,诚心纳谏,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对了,想起来了,好像是……狂人,狂人……”顿时陷入了沉思中。
梁汝循提醒道:“大卫领,是狂夫吧!”
皋仁本恍然大悟,“大学正说得对,狂夫之言,圣人择之,这句话的意思是说,那些狂妄的人说的话,圣君都会耐心的听着,还不许砍人。”
公羊错无言以对,只是言道:“你那几条猎犬怎么样了,我听说宫里有人嫌其吵闹,要扒皮吃狗肉,你还不快去看看在不在。”
皋仁本蹦起来,“谁敢,看我怎么收拾他。”说着,就赶紧跑了出去。
待皋仁本走后,公羊错言道:“皋相就这支血脉,不管做什么,朕都不介意。”示意皋相梁坐下,动情言道:“他伴朕在中都为质,十多年来,一直是我们二人同行,算是相交于心,共度时艰!每每见到仁本,就会思及皋相,唉……皋相对我,如同再造,却在朕登位之前走了,想到这里,就是心痛。”
梁汝循面带戚色,“皋相宅心仁厚,可天不假年啊!能得圣上如此感念,皋相可谓不负此生啊!皋相恩泽遍地,将来子孙必有福报。”
公羊错称是,随后问道:“可是为了祭天之事而来?”
梁汝循点头,“圣上英明,臣就是为此而来,圣上说务必节俭,臣等就拟了个章程,打算把冬日军演、祭拜先帝和祭天仪式这三事合一,祭拜人多,既显隆重,又能节省国帑。有大军随行,可以确保圣上无虑,圣上认为可行否?”
公羊错满意的点头,“就按照你的意思去办吧!”
“马上就要元节了,臣打算去元卫拜访故人。”见公羊错露出警惕的目光,梁汝循解释道:“邢襄和元卫毗邻我们皇领,邢襄是我们皇领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