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隔三差五一顿肉了。
不过这种好日子应该快到头了,她今日进城听人说,四月起全城禁止围猎,为期五年,违者重罚。
薛家若再卖毛皮,她便到衙门举报。她有些幸灾乐祸:“我听城里人说以后不能打猎了啊。”
薛槐序嗯了一声。
兰子爹道:“你们家地租的不多吧,以后若再添两个孩子,估计就不够吃了,得趁早多租几块才是。”
薛槐序淡淡地瞥向李沅,她低着个头走路,提到孩子害羞了么?
……
兰子上了驴背,想要薛归荑的蚂蚱,薛归荑小手往后缩:“这可是娘亲给我的,你想要,让你娘亲给你。”
“小气。”兰子有些不乐意:“不给我玩儿喊我来干嘛?我不跟你玩了。”
薛归荑:“我以为你会想坐毛驴儿才喊你,既然如此,你下去吧。”觊觎她的蚂蚱,她也不欢迎。
李沅哭笑不得,小孩的友谊也太经不起考验了。这就要绝交啊?
一段路后,李沅捡到两根白色的羽毛,准备拿来当钢笔用,收进袖子时薛槐序眼角抽了抽,那是宝贝?
他忍不住一问。
李沅掏出羽毛,指着尖尖小声:“这个地方用刀子削出一个斜角,吸足墨汁可以写字,持久耐用,比毛笔实惠。”
薛槐序难以置信:“你如何得知?”
李沅歪头,故意卖关子:“你猜。”
薛槐序猜不到。“后山有很多类似的羽毛,比这个长。”既是能写字,该是羽管越长越好。他等着她请他告知位置。
李沅欣喜:“是吗?在哪儿?我经常逛怎么没见啊?如果多的话咱们可以拿去卖的。毛笔最差的也要的十文,羽毛无本,这笔买卖只赚不亏啊。”
柳氏支起耳朵,只听到卖字,又卖啥?董春娘和李沅有仇,她若告知,对方肯定会盯着李沅的一举一动,如果暗中打得围猎的注意,有的李沅好看了。
……
回村后,薛槐序去归还借来的毛驴儿,等到家,李沅正坐堂屋手执羽毛写字。
他上前打眼一瞧,是三字经,握笔方式怪异,但字迹娟秀洒脱,似行云流水。
小小羽毛竟真的能写出字,且不用频繁蘸墨汁。“归荑睡了?”
李沅应声:“嗯,锅里留了你的饭。”
薛槐序盛饭回屋,吃完李沅还在写,坐姿端正,目光专注,他也一直不动声色的观察她。“你耐性不错。”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