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二人积怨颇深。
这时家里其他人出来了,李沅牵着小孩上前:“爹,娘,二嫂,这就是归荑,你们之前见过的。归荑,喊外公外婆和二舅母。”
小孩礼貌得问好:“外公外婆,二舅母好。”
“哎。”李母陈氏应声后握住李沅的手,左右端详,抹起泪来:“好像胖了点,你这丫头出门没个音讯,亏我还担心你过得不好。”
李沅心说,又没多远,你担心我怎么不去看看呢?她也抹起泪:“家里事多脱不开身,我这次来,其实有事要跟你们说,相公摔折了腿,卧床不起。家里的重活没人干了,以后可能要麻烦爹和哥哥们帮衬。”
方氏有意见:“大老远多麻烦?你请村里人帮不行了?”
陈氏也附和说不方便,而且长久下去不是个办法。
李沅心头冒火,方氏不关心薛槐序的伤势,她无话可说,当岳母的同样如此,是不是太过分了?
她望向父亲。
李平樟倒是应下了:“女婿的腿严重么?能治好么?”
“都卧床了能不严重吗?大夫说了,他年纪大骨质疏松不好养。”李沅故意夸大其词。
大家听不懂骨质疏松,但也从李沅的形容中,感知到薛槐序情况严重。
陈氏悲戚:“我可怜的小沅啊,我当时就不同意这门亲事的,你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哟……”
李沅一看陈氏的样儿,烦躁不已。你不同意当初干嘛了?一出门就告诉别人,她是家里最受呵护的小女儿,事实上谁难受谁知道。
进屋后,一家人互相寒暄了几句,陈氏便拉着李沅进里屋说悄悄话:“小沅啊,女婿瘫了,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李沅没好气:“我能有何打算?”她的计划全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