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心道,他还挺有礼貌,人也规矩,难道是等她主动吗?
她站着能看到他的头顶,发现他的璇竟然在耳朵后面的位置,头发遮挡不仔细看不出来,但她离得近就很明显。
薛槐序的璇也在耳后,和他的位置差不多,她当时还笑话薛槐序的璇长到耳朵后,是不是脑子也跟着歪了。
他气的不轻,说这个是他家族正统血脉的象征,骂她无知妇孺。
她反唇相讥,一个老农民还谈血脉象征,她书香门第的都没说话呢。
李沅此时感到神奇。
薛槐序的璇,皇上的璇,巧合吧。
她手忽然被他抓住:“不用捏了。今天晌午朕歇在你这里,过两炷香喊朕。”
李沅哦了一声。
宫人上前为他脱衣裳,她站一旁羡慕,做皇帝真好啊,生活上基本不用动手,所有一切都有人做。
哎!
人家咋那么会投胎呢?
等着宫人离去,她又是盖被,又是拉帐子。
皇帝朝她笑:“你忙的时候像惊慌的兔子。”又软又萌的。
李沅:“......”有吗?“臣妾不打扰您休息了。”趁着皇帝睡觉,李沅拿出皇帝封妃时的赏赐到门外贿赂魏宏,向他打听皇帝的兴趣爱好。
魏宏悄么几收了首饰,心里头觉得李沅很会来事儿。
一一和她说了。
“圣上睡觉突然被叫醒会生气吗?”
“的确会不悦,尤其是遇到烦心的事。”
李沅最后又问作息,她出宫么,得趁着皇帝忙的时候,否则他来找她,她不在,不得以为她又跑了吗?万一抓到她像对待郭君柔那般对待她。
她可没有家里人为她连夜进宫求情啊。
他
想到这儿,她打听郭君柔的情况。
“回娘娘,还在死牢里头关着呢。”
“她真的会被杀头吗?”李沅道。
魏宏:“奴才说不好。”看在侯府的面子,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和镇国公府的婚事,大概得吹了。
李沅不再打听,到叫醒时间,她在院子里头弹古筝。
森林狂想曲。
轻松愉快,能镇定人的情绪,舒缓身心。
皇帝被吵醒后,干脆听完才起来。
李沅推门进入室内时,他已经自己动手穿好了衣裳。“您醒啦。”
皇帝说:“你弹得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