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你身上什么味道?香香甜甜的。”
李沅心道,她穿斗篷的之前抖了好久,他还能闻到味儿?狗鼻子啊?她说好热,而后脱下斗篷,别是占了合欢散,再让他闻了失去理性。“刚才吃糕点,估计蹭到了。”
郦令修没多想,拉着她避至一旁说话:“刚才你跑哪里去了?本王还以为你被圣上识破了伪装。”
“哪可能?妾身和圣上相处时间不多,他不可能认出来。方才只是四处逛了逛,何时回府啊?出来好久了。”李沅有些累,那个什么合欢散的折腾她浑身发虚,还出了一身汗,风一吹冻得想哆嗦。
郦令修安排人送她先回去。
李沅途径药铺抓了药,回府后熬了喝,郦令修回来看到:“你喝的什么药?”
“妾身想给您生儿子,特意问了大夫,若是怀了,这药有安胎作用,若没怀,可助孕。”李沅信口胡诌。
郦令修觉得有道理,没有再问。
李沅喝完药睡一觉才感觉身子缓过来。
她左思右想,除世子和郭君柔,应该没人能干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来。
还好她和皇帝都有理智,要是按药性发挥,这会儿完了。
她顶着陵王妃的脸,皇帝得背上一个夺婶的名头。
哎!
不想了。
皇帝肯定会撤查的。
……
李沅走后,皇帝便下令戒严了,亲自审问近身的人。
大家能各自说出皇帝提问的阶段在做什么,且有人证。
轮到郭君柔,她提供不了人证,只道自己在寺内游玩。
她量皇帝不会怀疑她,外人眼里她只是个弱女子,身边除了世子无往来之人。
只是可惜了她的安排,没有对李沅造成任何伤害。
但愿李沅一次怀上皇帝的种,届时孩子生下来,她再想法子怂恿陵王滴血认亲。
皇帝审视着她:“你的衣裳和早晨看到的不一样了。”为何换衣裳?他从位子上走下来,轻轻一嗅,她周身有一股若有似无的甜腻味道。
郭君柔不急不忙道:“方才不小心摔了一跤,弄脏了。”
皇帝淡淡一笑:“是么?你上香还带衣裳换啊。换下的衣裳放哪里了?”
郭君柔心惊,皇帝是怀疑她了吗?“扔,扔了。”
皇帝朝魏宏招手,耳语一番,然后魏宏便走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郭君柔变得越发焦灼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