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顿了顿,又说:“你既不愿见我,我也不勉强,只是今后我不在你身边,遇见伤心委屈之事你不可太过介怀,只当为了我,要放宽心,让诸事皆随风。”
说罢把一个信封放在了门口的一盆秋海棠下。
静默了一会儿,只见里面也是一片寂静无声,只得依依不舍的走了。
辰渊刚走,芳雪便出现在梦雪的院门口。原来,她见到辰渊往梦雪这边来,也追了过来,没来得及张口叫,就听见辰渊如此深情地诉衷肠。
她躲在暗处,胸口剧烈起伏,死命扣着墙,心里气的要呕血。
现在看到辰渊留给梦雪的信件,瞅着四下无人,伸手揣入自己袖中,悄然离去。
梦雪在院内静静的听了一会儿,见没了动静,轻轻打开院门,哪里还有辰渊的影子,只有门口两盆秋海棠开得正盛。
秋风拂过,她不禁一阵寒颤,脸色发白,心里也空落落的,有些失望。“姑娘,秋风越发的紧了,您身子弱,赶紧回去吧。”小玉在一旁催道。
芳雪却是脸红心跳回到自己房间,关好房门,这才把信件拿出来拆开。只见里面有一枚簪子,还有一张纸,上面写:愿替汝绾发,相执手,共白头。
她妒火一下子窜了起来,嚓嚓,几下把信撕个粉碎。又拿起那枚簪子。
是个通体浑翠,碧玉雕的绿梅,其中绿梅花蕊点点嵌金,又有几瓣花瓣垂下作流苏。她越看越气,举起手就要摔了。突然心思一转,一个恶毒的想浮出脑海。
芳雪脸上绽放出毒蛇吐芯般恶毒的笑:她金梦雪不过是一棵草,拿什么跟我抗衡,只不过厚着脸皮舔着辰渊哥哥而已,而我,从小就是学着如何做夫人的。
这支碧玉簪子可惜了,她不配。又想着,杀人诛心,如果一个人唯一的希望破灭,心就死了,心死了那这个人就是完了。
芳雪来到梳妆台前,把自己头上的簪子摘了下来,对着镜子慢慢的给自己戴上这枚簪子,左顾右盼的欣赏着抢来的美丽。
“芳丫头,芳丫头,快出来。”
原来是赵姨娘在门外着急地唤她。“什么事,这么着急。”芳雪被搅了兴,有些不情愿的开了门。
“我的好女儿,你还有心思躲在屋里,你的辰渊哥哥就要走了,现在正在前厅跟你爹爹告别呢,你还不赶紧去。”
赵姨娘一个步子上前,拉住她的手急急说道。
“我不去。”芳雪却一反常态。
赵姨娘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