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敢了。”
熊黄这才罢手,将一手无丢在地上,见他已是出气多进气少,已有将死之状,从腰间取出一粒吊命回气的丹药塞进他嘴里。不一会儿,一手无长出一口气,哭道:“大侠饶命,饶命啊,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熊黄怒道:“你有个帮凶姐夫,你把他叫来,我倒要看看他到底如何霸道。”
一手无听他要见姐夫,心道:我正愁着没机会去请我姐夫来,既然你找死,我就把他请来,好好的收拾你。心中这样想,嘴上却说:“大侠您稍等,我这就派人去请。”
熊黄担心派人去请会耽误时间,道:“你亲自去找,我就在这里等着。”
一手无眼中闪过一丝阴毒,心道:那再好也没有了。“我去,我去。”便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医馆。
见状,那几名官差也赶忙跟了上去。
一手无捂着脸一路跑一路哭,在总兵衙门前叩响了侧面的角门。一名老兵给他开的门,见一手无的样子差点笑出声来,又见旁边还有几名受了伤的官差,心道:活该!让你们蛇鼠一窝,遭报应了吧。说道:“总兵正在议事,你且在厅外等着。”
一手无哪里管他议事不议事。哭喊着跑到厅上,扑倒在总兵脚下,抱着他的腿扯着嗓子嚎啕大哭。总兵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短头发,目光刚毅,面色严肃。身披绿色披风,人高马大,一身肌肉。见一手无抱着自己的腿哭,微微皱眉,挥了挥手让左右退下。
见众将校退出议事厅,那几名官差壮着胆子也进了议事厅。
总兵像拎小鸡一样,抓着他的后脖领子将一手无拎了起来,举在自己面前,看他被打的那副惨样,不免心惊。满口的牙没了,下巴和鼻子也歪着,脸肿的像个球,脸上的伤口还在滴血。血水混着泪水噼里啪啦往下掉。
“怎么回事?”总兵喝道。
一手无吭哧了半日,憋出一句话:“我被人打了。”
总兵骂道:“活该!定是你不干好事!”又问:“到底怎么回事?”
一手无道:“不知从哪儿来了个熊猫族人,见我就打,开口便骂姐夫你。说你欺男霸女,说你蛮横霸道……”
“放屁。”总兵喝道:“给我老实的交代。”
一手无见姐夫动了怒,不敢再满嘴胡吣,哭道:“姐夫,我也老大不小了,前日看上了城东面包房的陆英,想娶她为妻。姐夫啊,我是真心看上陆英了。如果我娶了她,一定改掉以前的坏毛病,好好做人。她也答应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