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写文案甚至考驾照学车的记忆也能令精神一项闪烁辉光。
不过到现在他还没发现有什么能触发超凡力的记忆。
正当他还想继续琢磨钻研的时候,忽然眼前一亮,仿佛有一柄利剑撕开了这片独属于他的意识空间。
李衡睁开了眼睛,突来的光有些刺眼,令他还不太适应。
“哦?醒了,醒了!”
“那看来没什么大事了,多半就是晕车”
“唉,小伙子你这体质有点虚啊,现在的年轻人不注意锻炼身体,坐个车都能晕倒”
穿着大白褂的老村医一边叨咕着,一边写写画画像是在开方子。
“我怎么在这里……”
李衡坐了起来,他发现自己躺在东楼村村民组医务室的小床上,旁边那位大爷他认识名叫李贺方。
以前是个赤脚医生,来回在附近的东楼村、樊香村、王家坝这几个村镇走动,给人看病维生。
后来村镇医疗改革,推行专业化规范化医疗,大规模取缔无牌无证的乡下私医和土方中医,李贺方本也是要被取缔的一员,但他在这片村子里行医多年攒下了些许人望,而且当时医疗资源也不够,强推政策之下他勉强得了个行医资格,成为了村卫生组的正牌医生。
在这里当村医一干便是好些年,四里八乡的有个头疼脑热的小毛病就会到他这里来瞧瞧。
至于医术高不高明的,其实也就那样,早些年没啥文化的赤脚医生能高到哪去,但好歹是个大夫,有总比没得好。
李衡小时候也被他治过,当时村里医疗卫生没那么规范,这小老头不喜欢按着规定来,总喜欢整自己以前那套中医的方子,不怎么开西药。
后来规定严了,隔壁村子被扒拉了好几个这样的土医生他被吓到了才改。
不过,他现在也还是这样,虽然看病的主药都按着规定来,但是老喜欢推荐别人带点他自己配的养生中药,说是能补气养精生血啥的。
这不,他搁这刷刷得开着方子,里面都是些滋补养气的草药方子。
李衡也能理解,这些年发展之后有了新的乡镇医院,再加上乡村道路也修得不错,大伙看病花个两块三块坐蹦蹦车或者村村通去镇上的医院看病不安心多了,哪还需要到这小卫生所来。
而且随着年龄增加李贺方的腿脚也越发不方便,连像以前那样下乡走村也做不到了,光靠村镇卫生所那点最低工资实在少的可怜。
所以逮着个机会就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