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之上的弓手而言,是致命的缺陷。
(“看来,我只适合运筹帷幄,不适合上阵厮杀啊~不行,这样不行,还是得想办法改进……”)
“吁~”
尖锐的哨声响起,打断了区星的遐思。援兵到了。
“玉华亭执贼,不得妄动!”
区晄亲自带队,玉华亭所属、除亭父罗丰留守亭舍外全员拍马赶到。
区安世、区福执弩,在马背上保持警戒。其余6人迅速下马,区晄、区胜各带2人组成3人小组,准备控制在场人员。
“不许动!”
只见3人小组中,一人持长戟逼住贼人,另外两人则用绳索开始捆人。配合默契,一看就是训练有素。
然而,有贼人不愿意配合。
“滚!”
只听得一声怒吼,两名亭卒已被一个少年甩开倒飞近丈远。
“不得妄动!”区晄厉声呵斥,他当即收戟,做预备突刺状,“动则立死!”
少年人身手不凡。坠马之时,他用一个敏捷的翻滚卸去了大部分冲击力,并未受伤。少年之前躺地下装死,是预备着等区星过来查看时、给他一下狠的。
没成想,玉华亭的亭长和蛮贼沆瀣一气,居然帮着蛮贼捉拿诛邪的义士。
绳索加身时,少年实在是忍不住气不过了。他一手拎起一个,腰马合一,便将两个亭卒甩飞了出去。
旋即,少年就看到,身前有一柄长戟,不远处有两张弩、一张弓对准了自己。好汉不吃眼前亏,他的身体老实了下来。
“要杀便杀,你大父何尝惧死耶?”身体不动,少年改变斗争方式,开始嘴炮输出,“士可杀而不可辱,何故辱尔大父耶?”
“无礼!”
“尔母婢也!”
两名亭卒也不惯着他,爬起身再度靠拢过来后,一边怒斥,一边劈头盖脸就是几鞭子抽了过去。
少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鞭子停下,亭卒再度拿出绳索开始捆人后,他又开始了嘴炮输出。
“亭长,其位虽卑,毕竟也算吏员。享国家俸禄,却为蛮邪当走狗,难道不觉得羞耻吗?”
“蛮你母,蛮你母!”捆人的亭卒又是几鞭子,“不知道亭长和我等俱也姓区吗?”
“嗟乎!”被捆成角黍的少年仰天长啸,“庙堂之上,朽木当官;郡县之中,犬种为吏;我大汉,吃枣药丸啦!”
“竖子无礼!把足衣解了,塞他口中,塞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