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他拎起装满热水的塑料盆走到外面,把已经放过血的野鸡丢了进去,烫一会儿就可以拔毛了。
宋婉清把馒头放在灶台上继续蒸着,然后走出来帮忙一起拔鸡毛。小老虎从赵振国开始杀野鸡的时候就蹲在旁边,水汪汪的眼睛里充满了好奇。它蹲在离他们稍远的地方,歪着小脑袋看着他们给野鸡拔毛,不一会儿,野鸡就变成了光秃秃的样子。
夫妻俩手脚麻利,不一会儿就把两只野鸡的毛都拔干净了。赵振国去厨房把砧板和剁刀拿出来,就在院子里收拾。这样用水方便,剁完就能冲洗。还有鸡肠、鸡杂和之前接的鸡血都留着,都能做成一道菜。
对于农户人家来说,鸡杂和猪下水可是好东西,有的肉吃就不错了,怎么会嫌弃呢?嫌弃猪下水恶心、不文雅、上不得台面,那是富贵人家的想法。赵振国可半点不嫌弃,鸡杂只要好好处理,也是一道下饭菜。
鸡肉没有剁得太小,鸡腿和翅膀都是整个的。他们家里人不多,用不着把肉剁成小块。
赵振国在外面收拾鸡肠等内脏,宋婉清则端着剁好的鸡肉进了厨房。别说,这两只野鸡真的很肥,好大一块鸡油。用来炖菌汤肯定特别鲜美,就连这鸡油也能用来煎炸菌子,或者做成调料搭配面条吃,味道好极了。
赵振国将洗净的鸡枞菌撕成条状,轻轻丢进咕嘟咕嘟沸腾的锅中,然后盖上了锅盖。
鸡肠和鸡杂都已切好,虽然长短不一,但处理得十分干净。馒头已经蒸熟,鸡汤也在慢炖,只需等待鸡汤熬好,再快手炒个鸡杂鸡血,另外准备一盘凉拌野菜来解腻,今晚的晚餐就大功告成了。
宋婉清看着坐在灶口添柴火的赵振国,随口问道:“山上的板栗是不是已经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