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肥少早已恶心地晕厥过去,直到被水桶腰大姑娘扔在一个菜摊子出窍的魂魄才重新附体。
那些恶奴再也顾不得去追赶谢天遥,赶紧手忙脚乱地把少主从乱摊子中拉出来。
佘烈卡着自己的脖子拼命地呕吐,直吐得那些恶奴满身都是秽物。
“佘少,我知道你最喜欢吃豆腐,今天这个味道不错吧。”谢天遥并没有乘机逃之夭夭,而是站在一旁江满脸“羡慕”地看着佘烈。
“给老子抓住这个全能废物,老子要让他跟母猪亲上三天三夜的嘴!”佘烈说着又想起了水桶腰大姑娘那张血盆大口,呕吐更凶猛,就差没把胆汁也呕吐出来。
若不是卧龙城内规定不能私下斗法,佘烈早就用法宝轰死这个全能废物。
“哈哈,佘少真是一副好心肠,有好处也不忘他人,不过我谢天遥命不好,没这份福气享受,还是留着佘少自己慢慢享受。”谢天遥作了一个呕吐的样子,然后唱着歌得意地扬长而去。“不是每个初吻都有美好的回忆……”
“你……”佘烈指着谢天遥扬长而去的背影,正要破口大骂,刚说一个你字,“哇”的一声,胸中一口鲜血再也忍不住喷出,染红了一片地,整个人又一屁股跌坐在地,怒目而视谢天遥,像是一匹被追窘的野兽,正在那里伺机反噬。
余辉横照的傍晚,谢天遥仍然意犹未尽地闲逛着。
“姐。”在转角处,谢天遥见到从一间酒馆走出来的谢天雪,很意外,也很开心。
“天遥。”谢天雪对跑过来的堂弟一笑,就像西方鳞鳞夕云,美丽极了,有一种说不出的诱惑力。
“又给老头子买酒。”谢天遥也一笑。
谢行天平时无事爱喝几杯,山庄有的是名酒,他偏爱这间名不见经传自家酝酿的农家甜酒。两人都知道,老头子爱喝这农家甜酒是因为它产自落照城,也就是谢天遥母亲的娘家。
“姐还买了很多配料,回去后给你做好吃的,晚上修炼后就不用再像只老鼠偷偷摸摸溜进膳房偷吃。”谢天雪说着,自己先忍不住失笑。
“姐,我……”谢天遥知道什么也瞒不了,一时有些不好意思了。
“好了,姐不取笑你了。我们快回家吧,免得大伯父担心。”谢天雪说。
“谢某早已当没这个儿子。”谢天遥耳边又响起了父亲的话,脸上的笑意慢慢地消失,低着头对走在前面的谢天雪道:“姐,明天我要去伏龙谷历练。”
“你说什么?”谢天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