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薄孤城隔着车窗对望。
席祖儿轻叹一声,喃喃自语:“本来祖宗我是不好意思,贸然去闻一闻小辈灵气的。可他这样热情邀请我,我不理他就不大礼貌了,对吧?”
乌鸦:“……”
祖宗,恕小金金有点没听懂您的逻辑!
那男人看您的眼神不是热情邀请吧?
怎么感觉是和您老有仇呢?
然。
它家礼貌至极的祖宗小姐姐,已经果断地,提步朝男人的车子走去。
径直敲开了车窗!
车水马龙,高楼大厦,一瞬间,都成了安静无声的背景板。
席祖儿素手扶在玻璃上,优雅的天鹅颈微微前倾,距离薄孤城的脸,只不到一寸的距离!
呯。
呯。
呯。
不知是谁的心跳,有力地,一下一下,怦然撞击胸膛!
席祖儿略一勾唇,呵气如兰。
眉眼微挑,明明风情万种,偏又透着不谙世事的清纯:“呵,好好闻的味道……”
简直就是这浑浊世界里的,一汪清泉。
生津,止渴。
随着席祖儿一点一点靠近,薄孤城眸光深锁。
这一次,他不会允许她逃之夭夭。
他看似仍冷静地坐在座椅上,骨子里透着不为所动的禁欲气质,实则已腾出一只大掌,欲一招锁喉,扣住席祖儿的后颈。
只要他出手,就没有逃出他掌心的人。
然而这一幕,看在驾驶位的白翡眼里,可就相当劲爆了:席祖儿的小脸就要压上薄孤城那张钢硬铁血的脸颊,而薄孤城没有反抗。
卧槽,薄爷被女人压了。
卧槽,亲上了,亲上了哎呦喂。
等等,不对,这好像是本公子的小仙女,本公子的!
白翡反应过来。
“喂喂,是我先看上小仙女的,兄弟妻,不可欺!”
他嗷地叫了一声,便伸手去拉薄孤城的手臂,想把薄孤城的脸从席祖儿身下拉回来,阻止他们亲吻。
谁知,手忙脚乱之间。
他一伸手就撞到了薄孤城昨晚心脏被刺的位置。
手术刚刚做完几个小时,缝合的伤口都还渗血呢,被他这么一撞,血迹登时透过白衬衫,又染红了一片。
薄孤城眉眼冷峻,哼也没哼,压根不在乎伤口崩裂渗血,而是迅速出手锁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