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羲琴逛着逛着,一转眼发现席祖儿不见了,话唠模式登时控制不住开启了:
“哇哇哇,小祖宗哪去了?”
“是不是迷路了跑隔壁去了?”
“不对啊,这里小祖宗熟啊,几万年前祖宗就来做客过好几次了,怎么会迷路……”
小乌鸦无语地拎着他往别的岔路走:“别多管闲事。”
这么没眼色,打扰祖宗和男小孩好不容易的见面,真是的。
谁知。
伏羲琴哇哇叫着居然发现了隔壁密室的动静,探头进去:
“卧槽,有个混蛋在强、吻小祖宗!金哥,快来救场!你啄他眼睛,我砸他脑袋!我家主上都没占到的便宜不能让这混蛋给占了……”
“卧槽,等等,小祖宗怎么闭上眼睛了?是没法呼吸了嘛?”
“卧槽,金哥,快点,祖宗小腿好像抽筋了,反抗不了了快去救命……唔,唔,唔……”
被禁言的伏羲琴,抽抽着琴弦,被小乌鸦给拖了出去。
昏暗的室内。
席祖儿被薄孤城抵在墙上。
男人一只手掌从她腋下穿过,温热的掌心贴在她后背,隔开了冰凉的玉石墓墙,这温柔周到的绅士风度,十分熨帖。
可另一只手就一点都不温柔也不绅士了。
大掌攫住她的后颈,托住她的后脑勺向他的方向迎、送。
他垂首,埋在她的小脸上,因加速开飞机而被冷风吹得透凉的脸,带给女孩如雪的肌肤阵阵轻、颤。
冰凉的唇,撬开她的,如入无人之境肆虐狂奔……
……
……
时间紧迫,他要在天黑透之前赶回帝都。
本不该耽搁时间,可他还是顺从心意,半途改道,只为看她一眼。
因此每一秒钟都像是最后一秒,他恨不得能把她吞了进去。
什么理智,什么绅士,什么温柔,在这一刻都被抛诸脑后,他只想……
做一个男人对钟情的女人最本、能的事。
那便是独家占领,以吻封缄。
室外。
骤然响起一阵脚步声。
刚刚离开的同学们去而复返。
“差点忘记这个墓室还没有介绍,这是女娲之墓最重要的一间,应该是礼仪室,相当于我们现在举行各种庄严肃穆、盛大仪式的会场……”
冯堂教授,是这次挖掘女娲之墓的首席考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