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薄孤城这么一打断,冯堂教授没办法扯着席祖儿“讲题”了。
可他有点当老师的职业病,总惦记着要把席祖儿的错误观点,给扭转过来。
同学们继续往下一个墓室参观。
冯堂一边讲授,一边忍不住在人群中搜索席祖儿的身影——哎不对,人怎么不见了?
还有保安呢?保安哪儿去了!
此时此刻。
薄孤城正掐着席祖儿的小腰,在一尊玉石屏风后,深深“送吻”。
被打扰过好事的男人,格外不餍、足,仿佛要加倍地品尝女孩唇上的甘甜,才能得到一丝丝补偿。
不远处同学们的讨论声欢笑声依稀传来,成为了最好的背景音,愈发衬托得他们偷得这片刻缱绻时光的可贵,
和刺、激。
他记得上次在校医院帐篷,把她的唇,亲、肿、了。
这次一下没控制住力度好像又肆虐的过分了点……他抽、离少许,垂眸,长指轻轻在她唇上擦过。
那潋滟的水光,似即将胀破的红樱桃。
再稍狠点,怕是真的又要破……
薄孤城屏息片刻,放过她的唇,一路从脸颊亲过去,停在她耳畔。
小小的耳珠,像一枚散发着月光的莹润珍珠,比一般女孩子的耳垂都要更娇矜些,他珍而重之地,轻吻着。
席祖儿呵笑了一声。
薄孤城:“不喜欢?”
席祖儿抿了抿唇畔,坦率道:“第一次这样……喜欢。小城儿,别、停呀!”
薄孤城:“……好。”
小丫头,“别”“停”这两个字,真的不是这么用的。
正待继续。
玉石屏风后,突然冒出个大脑袋,胡子拉碴的,顶着花白的头发,瞪着铜铃一般不可置信的双眼:“你们……在干什么!你这个保安,你欺负……”
“砰——!”
“嗷——!”
薄孤城随手捞起一样东西扔过去。
耳根终于清净了。
又亲了亲席祖儿的耳珠,薄孤城在众人的脚步声赶来之前,整理了一下两人的衣服,这才闲庭信步地,从屏风后转出。
“教授,教授你怎么了?”
“那个保安,保安他袭击我!席同学,你没事吧?”
席祖儿认真地扫了他一眼:“有事的可能是你。”
薄孤城气定神闲:“原来是冯教授,我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