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单薄的身子,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真丝裙。
顾遇之抱紧她,这才发现她全身都是冰凉的,像是血管都被冻住了一般。
说不出的心疼如潮水涌来。
男人眼眶酸涩得发、胀,更搂紧了她几分,把整个娇小的身子都圈在了怀中:“莎莎,我在的。”
顾秋莎被撞破了狼狈的一幕,尴尬地把头埋进男人的胳膊,事已至此,干脆说了实话:“哥哥,那个要离婚的,其实不是我朋友,是我本人。”
顾遇之轻轻点头:“我知道。我刚从拘留所回来,离婚协议逼着他签好了。莎莎,从此你恢复自由了。而他,会一直坐牢做到死。”
把席远山扔进监狱,当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除了通、奸,他还让律所的助理收集了席远山这些年做生意过程中犯下的商业贿赂、价格欺诈、不正当竞争等各种罪证材料。
这些罪名汇总到一起,足够席远山把牢底坐穿。
他绝不允许这个渣男再跑出监狱,骚扰莎莎。
顾秋莎泪如泉涌。
“谢谢你哥哥……”这段二十年的婚姻带给她的不只是伤害,还有深深的自尊打击,“哥哥,我知道你可怜我。我是不是很差劲?在别人眼里,一直是个没脑子的傻白甜,没有事业的家庭主妇,拎不清好人坏人,还被老公孩子暗自瞧不起的废物,对吗?”
不然,席如珠怎么也会背叛她,养了这么多年也养不熟呢?
“不,你不是。莎莎,你是最好的。”顾遇之闭了闭眼,紧紧抱着她,和她肌肤如此相触,此刻心无邪念,只有无尽的心疼。
“哥哥,我以后没有家了,我的家……彻底碎了……”
“哥哥带你回家。只要哥哥活着一天,莎莎就有家。”
不知不觉,顾遇之酸胀的眼眶涌出热泪,七尺男儿泪洒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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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号问询室。
薄孤城冷峻地坐在一把皮椅上,如一座巍峨的雪山。
对面是戴着镣铐的席远山和席如珠,正衣衫不整,憔悴而茫然地看着他。
魏洋在耳畔汇报:“薄爷,席如珠谋杀席如宝的案子是板上钉钉,顾遇之也已经把席远山这些年的罪证都搜集齐了,他们坐牢是铁定的事,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某巍峨的雪山,不动不笑,冷启薄唇:“坐牢?好吃好喝还有人管着生老病死,算哪门子惩罚!”
说着,眼神冷望一眼问询室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