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的魅力,隔着网线都能辐射到每个角落,让宅男们穷追不舍。
这一点,薄孤城很不放心。
想了想,至少眼前这几个母胎单身的二愣子,还是信得过的,打游戏就是单纯打游戏,老老实实的钻研技术,不会做出骚扰席祖儿的举动。
以后就让他们当陪练,专给祖儿姑娘虐菜好了。
想到这里,薄孤城脸色和缓了少许:“下次上分叫你们。”
又道:“都辛苦了,去申领一下补休。”
几人美滋滋地,陪练游戏还能补休,这也太爽了,爷对他们可真好。
寅虎这段时间为了赎罪,每天做完工作还要打扫厕所,几乎是没有休息的时间,闻言更是激动,忍不住脱口而出:
“爷,您失恋了不要紧,还有兄弟们在。兄弟们陪着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一瞬间。
周遭的空气冷沉了几分。
辰龙拼命使眼色,可寅虎还恍然未察觉,仍憨憨地继续道:“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薄爷,我们是您的手足……”
薄孤城幽沉的嗓音,打断他:“所以你不需要衣服?”
寅虎:“啊……是!”
他一个万年单身狗,成天值班值班值班,哪有女人看得上他啊。
薄孤城淡淡道:“这么闲,把厕所重刷一遍,再去训练场跑五十圈。”
寅虎呆滞。
一群人同情地看着这个二愣子:言多必失,言多必失啊憨憨!
谁知。
薄孤城还没说完:“既然不需要衣服,就别穿了。”
寅虎:“……!”
爷您太残暴了,让俺不穿衣服去跑五十圈外加刷厕所嗷嗷。
在寅虎绝望的哀嚎中,薄孤城回到驻地大院宿舍。
硬邦邦的行军床上,他和衣而卧,冲着微凉的夜空呵出一口白气:“失恋?呵呵,爷正在热恋中,你们懂什么!”
外面院子里。
看着寅虎赤膊跑步的惨样,辰龙摇摇头:“你们可不要学这个憨憨,口没遮拦,对失恋的人不能刺激。”
魏洋深以为是:“我懂。大家都是男人,谁还不要个面子!这事不能明说。”
沈猴:“你别说,爷失恋是挺明显的,那个席小姐,好像很久没见了哈,毕竟和爷年龄相差太大,不长久。倒是顾小姐最近在网上挺活跃的,掉了好多马甲……”
辰龙冷嗤:“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