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战战兢兢抹了一把冷汗:“四爷,这……会不会席小姐她太娇滴滴,又请假不训练了?”
这乡下小姐进城,别的没学会,倒是学会世家千金的娇矜了。
南宫墨冷哼了一声。
继续移动着望远镜的视野。
视线所及,忽然发现某个训练场出现了骚动。
一群学生聚拢在一起,又是惊叫又是瞬间静默又是再次惊叫的,似乎是有人发出流弹了。
他放大倍率,本想看清一点,可镜头一阵模糊,竟是被一道猝不及防的光芒闪得反光起来,什么也看不清了。
那刺眼的光芒,可以肯定绝不是阳光,却比阳光还要夺目。
一瞬间他脑海中只闪过四个字“倾尽天下”。
视野中明明什么也没有,却浮现出一道魂牵梦系的素衣白影。
南宫墨扔下望远镜,呼吸有些不稳。
这种许久未曾有过的熟悉感,又来了。
他之所以要命人四处寻找白衣少女、时不时想起去找席家乡下的蠢丫头席祖儿,就是因为,她们身上,能带给他这种感觉。
这种感觉能要他的命,也是他的命。
他在原地沉默了许久。
正准备抬眼继续寻找席祖儿的身影。
身后属下忽然惊呼一声:“四爷,薄孤城还真的搞定了老总统的手术方案,手术时间已经定下了,就在明天!”
南宫墨放下望远镜。
眸中的迷离散去几许,冷声吐出两字:“作死。”
属下眼睛骨碌碌转了转,计上心来:“四爷,您的意思是,可以利用薄孤城这次劝老总统手术的事,给他点教训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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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场上。
席祖儿拈花一笑,随即看向远处的山顶凉亭。
她掐了个诀。
啊,不想被那个男人看到。
那个男人的眼神和他的脸,让祖宗不舒服。
“祖宗,您是不是又想到那老不死的哥哥了?”小乌鸦叽叽呱呱。
伏羲琴在旁边轻轻捅了捅小乌鸦翅膀:“金哥,您这怎么说话呢,在祖宗面前可憋提我家主上啊!祖宗啊,琴琴有问题要问,刚才那个什么小红小黑的,祖宗您怎么手下留情,没捏死她啊?”
小乌鸦被话唠打断了说话,很不爽:“我家祖宗慈悲为怀,你懂什么?”
伏羲琴:“难道是因为她发誓要改过自新,祖宗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