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左手持着调色盘,右手持着画笔,在白墙上挥洒自如。
这是什么情况?
南宫墨囚住莎莎,居然是来当画匠当苦力的?
顾秋莎听到顾遇之的声音,蓦然回头,惊喜道:“哥哥你怎么来了?哎呀,薄爷、祖儿,你们这是……”
薄孤城挽着席祖儿的手,轻声道:“祖儿姑娘莫不是早已预料到莎莎没事?”
所以才一如既往的平静如水,波澜不惊?
席祖儿未答,轻颦黛眉,看向那半壁画作。
如仙似妖的男人醉卧云山之上,赤着半身,仅着一条四角裤,而云雾之中,依稀展露一截雪软的玉臂,正缓缓伸向男人。
画面又缥缈又香浓,看得人缱绻躁动,浮想联翩。
这分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