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我攀上了兰陵府吗?呵,我告诉你,我就是攀上了兰陵府,怎么攀上的那是我的本事,你要是再敢妄议,你诽谤辱骂的就是守备大人,届时,不知道你犯了事,冯辰英还有资格考状元吗?”
冯大娘一听到这关于冯辰英,也顿时不敢张牙舞爪的扯着嗓子骂了。
毕竟她最为在意的就是这个儿子的功名利禄。
她咬牙切齿的看着魏婉,眼底的嫉恨仿佛毒舌一般恨不得把魏婉给吞吃入腹。
四周嚼舌根凑热闹的妇女们都低着头减少存在感,人家魏婉都说和守备大人关系匪浅了,谁还会傻不拉几的撞枪口。
只有李翠兰狠狠的看着魏婉。
就是因为魏婉,她上次没有讨到种豆芽的方法,回去就被那个死男人打了一顿!
这笔账,她迟早要跟魏婉算清楚!
魏婉最后说了一句:“管好自己嘴。”
说罢,她气势凌人的提起木桶带着沈丹雪出了村口。
全然不顾身后或嫉妒或愤恨或羡慕的目光。
沈丹雪还没从方才的快意中回过神,只觉得魏婉的举动简直令人痛快。
“嫂子,你不知道,你刚才打冯大娘的第一个巴掌,我都惊呆了!”
魏婉勾唇笑道:“像这种人,不给她们点颜色瞧瞧,她们永远都不知道收敛!”
沈丹雪绕是见过大场面,也被魏婉的举动给折服了。
她甚至觉得,魏婉比她哥都还要厉害!
到了兰陵县,魏婉仍旧在之前的地方摆摊,不外乎其他的,就因为之前在这里买豆芽的顾客都已经记住了这个位置。
再变动,恐怕会损失生意。
摆好摊之后,魏婉发现对面的方大同饭店已经关门了,周围的小贩也以一种极其羡慕嫉妒恨的眼神看着他们。
这些,魏婉都不甚在意,只是觉得有靠山的感觉真是不错!
冯大娘红肿着脸,拖着疼痛的膝盖回了家,冯辰英迎了上来:“娘,你这是怎么了,谁打你了?”
“呜呜呜,儿啊!娘不活了啊!”冯大娘挤出两滴眼泪,哭倒在冯辰英的怀里。
冯辰英紧锁眉头,连连问道:“娘,你别哭啊,到底是怎么了,你告诉儿子啊!”
冯大娘哭了好一会儿,才边骂边说:“还不是那个贱人魏婉,她在村口,当着那么多女人的面,打了你娘两个耳光,还踹了我膝盖一脚,娘一把年纪了,她居然下这么重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