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魏婉耳中,身旁站着的里长一言不发。就连看似友好的街坊邻居都小声嘀咕着看她们笑话。
魏婉眼底浮现出冰山般的寒意,真是可笑,这群人有什么值得她带着他们致富的?
沈丹雪与孙秀儿气的咬着牙,脸憋的通红,朝过来凑热闹议论的婆子们大喊:“你们别说了,又不是你们家的事儿!”
那婆子们见魏婉一家人此刻都落了难,也不再收敛,一个个的尖酸刻薄样儿都显露无疑。
有人直接伸手推了一把沈丹雪:“怎么,你们家的人就不许别人说了?要不是你们家人都那么自私,大家伙儿怎么会议论。”
见有人动手,沈暮眼底迅速凝聚冷气,他移步到沈丹雪身旁,冷冷的盯着那群婆子妇女。
沈丹雪被推得一个踉跄,蹙眉咬着唇,眼中带泪的瞪着那一群人:“我们家人自私?那是我们辛辛苦苦挣的钱,凭什么要教给你们,现在是别人偷了我们加的钱,你们不抓窃贼,却在这里指责我们家的人。你们还有没有良心。”
那群人还想说什么,但一对上沈暮冰冷的目光,又都闭上了嘴,强装淡定的往后退了退。
孙秀儿搀扶着沈丹雪,朝那群婆子们啐了口唾沫:“呸,一群良心被狗吃了的东西。”
里长不想事态闹得太严重,便清了清嗓子道:“肃静,肃静,都不要再说了。”
过了好半晌,现场才彻底安静下来。
魏婉冷不丁的出声:“既然你们说是我活该,好,我认了。但一码归一码,孙二狗盗取我家的银两,私自和村民分赃,这件事,里长又该如何处理。”
里长皱眉,抿着唇半天不说话。
“敢问里长,如何处理。”一直沉默寡言的沈暮,突然沉着脸低声重复。
他身上不自觉的带了些戾气,周身也萦绕着众人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势。
若是徐天赐在这里,定然知道,这是沈暮发怒的前兆。
里长吓得哆嗦了一下,冷静下来又觉得被一个外来人吓得失了心神有失面子,便用一双浑浊的老眼直视着沈暮:“任何事情都要讲究一个证据。你们只要能证明是孙二狗偷盗了你们的钱财,我自然也不会失了公允。”
沈暮将那枚磨得发量的铜钱给掏了出来:“这算不算证据?”
孙二狗瞧见那枚铜钱,大惊失色:“你还……”
魏婉淡然自若的看向孙二狗:“你还什么?”
孙二狗回神,偏过头转了一圈眼珠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