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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沈暮这样像乱头苍蝇一样,毫无目的的找,就算找到了事情的真相,也无法走到皇帝面前去伸冤,且不说,皇帝究竟信不信?
想了想,魏婉语重心长的说。
“怎么会?你堂堂八尺男儿,空有一身武艺,却只能待在这个小小的穷乡僻壤之地,多少有些辱没了,你参军并不耽误你调查。反而,如果你建功立业,证明你沈家满门忠烈,岂不是更容易为你父亲翻案平怨。”
沈暮眼眸中略微划过一抹考量。
她说的这些,他并不是没有想过。
徐天赐也赞同的点头道:“沈大哥,我觉得嫂子说的有道理。你这一身才学,真的不应该埋没在这种地方!”
魏婉将吃剩的一口糕点塞进嘴里,呜呜的说:“我唔我知道,别人说的再多,呜肯定都不如...你自己想通!”
“我知道了,我会好好想想的!”沈暮佯装嫌弃的看着魏婉吃糕点的模样,弄得满嘴周边都是糕点渣子。
魏婉咽下最后一口糕点:“那你就好好想想,身为男儿,应当志在远方,不应该被一时的枷锁困在牢笼里,一辈子都出不去。”
沈暮听得出魏婉话里的意思,无疑是在告诉他。她是将父亲的事情比作了带有枷锁的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