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了我走吧……”
“啊——”
一声尖叫响彻地下室。
霍公子用力的踹了冯辰英一脚,威胁的说:“走?走哪去?老子还没见过一个小山村里能养出这么嫩的皮肤!”
冯辰英心如死灰的横躺在地上,脑海中倒映着魏婉的脸。
他垂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攥起。
今日所受之苦,全部都是因为魏婉!
他冯辰英一定要让她死!
次日一早,沈暮和徐天赐便找温志成调查此事,他们带着温志成一同去了衙门。
到了衙门以后,县令戴着乌纱帽连忙出来相迎。
看到徐天赐和温志成站在一起,他整个人的脸色都差了不少。
这平日里来徐天赐压着他,都让他喘不过气来,今日怎么还来了个盐正使?
“温大人,徐大人,下官有失远迎啊!”县令朝温志成和徐天赐俯身低眉。
温志成笑意盈盈的伸手将县令给扶起来:“县令不必多礼,大家都是同僚!”
县令借着温志成的力站起身子,客气的说:“不知温大人和徐大人此次前来,所谓何事啊?”
徐天赐‘咳咳’干咳两声,沉声道:“我们来干什么,你还不知道吗?”
县令见徐天赐脸色不善:“下官真的不知啊。”
“你!”徐天赐瞧这县令明知故问,心底的火气便再次涌了上来。
沈暮伸手拦住徐天赐,递给温志成一个眼神。
温志成会意:“县令有所不知,我们此番前来是为了魏婉姑娘。”
“魏婉……”县令微微蹙眉:“这魏婉是有人举报,她贩卖私盐,且证据确凿,五日后便要问斩的。”
沈暮心头一紧,徐天赐直接开口道:“好你个县令,连审问这一步都省了,就要直接问斩!”
县令沉吟片刻:“这贩卖私盐是重罪,朝廷有令,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温志成伸手拍了拍县令的肩膀:“你不必谎,本官知道大晋律法,知道你为难,你方才说证据确凿,都是什么证据啊?”
“温大人,这证据是五斤粗盐,和三张贩盐的字据。”
温志成了然,继续道:“可否让我看看?”
“那是当然,温大人乃盐正使,自然可以过目!”县令点头,随即吩咐随从去将证据给取出来。
很快,便有两个人,一人抱着盐,一人拿着字据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