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嘴,徐天赐却抢先答:“从虎头的嘴里翘出来的,还好我们抢先一步,否则这账本就要被霍公子他们拿走了。”
“嗯?”
徐天赐眼中闪过一抹冷厉:“我们拿到账本之后,霍公子就带着一个面具人过来拿账本,那个面具人武功不敌,我跟沈大哥还与他交手了。”
魏婉脸上染上担忧:“你们有没有受伤。”
沈暮张开嘴,徐天赐再一次抢先。
他伸手搭在沈暮肩头:“他武功高强又如何,在沈大哥面前还是不值一提的!”
魏婉挑了挑眉:“哦?”
沈暮脸色沉了些:“你不信?”
“那倒不是。”魏婉耸了耸肩:“只不过,那个戴面具的呢?抓到他,带到官府,不就真相大白,不是大获全胜吗?”
沈暮脸色一僵,徐天赐讪讪的说:“跑了。”
魏婉拧眉:“跑了,那他肯定知道了账本在你们手中,估计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来就来,难道小爷还怕他不成”徐天赐佯装轻蔑的哼了一声。
魏婉嘴角抽了抽:“那本账本现在在哪儿?”
“床头。”沈暮淡淡的吐出两个字。
魏婉蓦的睁大眼睛:“这么重要的东西,你放在床头?”
说罢,她便连忙转身往屋里走。
徒留沈暮和徐天赐面面相觑。
“有什么不对吗?”
徐天赐尬笑两声:“没,其实放在床头,也无所谓了。”
“嗯。”沈暮将目光移到魏婉身上,自己去厨房和沈丹雪忙活着做早饭。
魏婉看到床头静静躺着的账本,将其拿到手里后,便出门坐在桌子旁,摊开看。
越看她心底越震惊,数以万计的粗盐被运往到各地,再换成银两,源源不断的通过阶层回到京城。
这倒是一个有规律,有规矩的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