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银子。”
“就是,孙大娘的闺女被他欺辱了之后,悬梁自尽,这混账东西就是欠人收拾。”
三个妇女围坐在桌子上,一边吃火锅一边一人一句的唠着嗑。
魏婉站在柜台前,拨弄算盘的手指微微一顿。
县令的儿子被揍了,该不会是徐天赐干的吧?
也就他的性格能干出来这种阴损缺德的事儿!
与此同时,兰陵府中,徐天赐端坐在主位上,底下两排做了六个盐商。
“大人,草民听说大人是新上任的盐正使,所以特地来拜访一下。也不知大人喜不喜欢书画,这副西南湖的真迹,乃是草民遍寻大江南北得来的,今日赠与大人,恭贺大人升迁之喜啊!”
其中一个络腮胡,长叶眼的男子拿出一副字画,殷勤的说。
徐天赐正要回绝,紧接着另一个盐商便从暗袖中拿出一个锦盒。
里面赫然是一颗珠光圆润的珠子:“大人,这是东阿珠,其价值不菲,草民拿来也配得上大人的乔迁之喜。”
“大人,这是草民途径西域之地时,带回来的珠宝首饰,草民不似其他几位同行高雅,只能送些奢华之物了。”
“草民奉上蚕丝绸缎数匹,恭贺大人乔迁之喜。”
“……”
徐天赐看着他们变戏法似的变出来许多值钱又稀奇的物件,颇有深意的勾起唇。
“这些贵重物品,在兰陵县可遍寻不到,也不是寻常盐商能买的起的,本官倒想知道,诸位都是怎么得来的啊?”
络腮胡的盐商脸色一顿,他边将字画收起,边道:“大人,这都是祖上做生意积攒下来的银两。”
徐天赐缓缓点头:“原来如此。”
见徐天赐这么好说话,几个盐商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喜色。
为首的络腮胡将字画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拱手讨好道:“大人,我们此次前来不仅要恭贺大人升迁之意,还有一事相求,不知大人可否满足我们的心愿。”
闻言,徐天赐眉梢微挑,无事不登三宝殿,他便知道,收下这么多贵重的礼物,就得为人家办事。
“有话但说无妨,本官乃新上任的盐正使又兼任兰陵府守备,从今往后,免不得要跟诸位多加接触,本官不妨卖了这个人情。”
络腮胡子‘豪气万丈’的大笑:“徐大人果真豪爽,能得徐大人监督盐务,果真是我们的福气啊!”
“过奖。”徐天赐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