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口水。
“果然是人多力量大!”沈暮看着魏婉的侧脸,突然开口道:
“你这几日,是怎么了?”魏婉转头看着沈暮:
“什么怎么了?我一直都很好啊!”
“你自打从温志成那里回来之后,就一直有意无意的避开我,这是为什么?难道是因为,我那天说救丹雪而并非是救你?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那不过是权宜之计。”沈暮将在心底憋了许久的话,全部说了出来。
魏婉眼中有一闪而过的局促慌乱,然而很快,她便脸色如一的道:
“我没有对你疏远,我们的关系本应该如此不是吗?我们虽然明面上是夫妻关系,可实际上不过是合作关系,你我都应该心知肚明。等到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我只要一纸和离书就够了。”
“你……你当真是这么想的?”沈暮惊愕的注视着魏婉的眼睛,可除了坚定,他再也看不出任何东西。
魏婉毫无所谓的点了点头:
“当然。”
“可是你之前并非对我这般疏远?”沈暮穷追不舍的问道。魏婉垂眸笑了笑:
“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很多事情,都要及时止损,我一直都把你当朋友,就像对徐天赐和沈丹雪一样。”她隐藏在身后的手指微微收紧,出卖了她此刻的不安和焦灼。
早就知道,这一天会来临,即便,对自己做了再多的心理暗示,她也终究无法做到自然的面对沈暮。
沈暮眼神在一瞬间黯淡了下来,他张了张嘴,还没说话,魏婉便继续道:
“沈暮,谢谢你。”
“嗯?”沈暮疑惑的从喉间溢出一个字。魏婉却已然迈开步子朝那片背风坡而去。
沈暮站在海边,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魏婉略显单薄的身躯上,蓦然间,心口的地方传来丝丝缕缕的阵痛之感。
他的手掌抚向自己的心口,海风从身后带着凉意吹过来。
“及时止损?”沈暮喃喃出声,为什么在魏婉说出这四个字的时候,她会那么不想听到。
即便是看到温惜筠出现在赵恒的床上,他也仅仅只是愤怒,何来这种钝痛之感?
沈暮复杂的追随着魏婉的背影,难道仅仅是这一段时间,他的心就落在她身上了?
傍晚时分,海潮逐渐涨上来,盐田也已经被围起来,魏婉看着这严严实实不会漏水的围坝,眼中略过一抹笑意。
“如果没有大家,这盐田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围起来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