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徐天赐喝止那小厮。
小厮步伐生生停住,转过头,不解的问道:“小侯爷,您还有什么吩咐。”
徐天赐道:“现在天色已晚,还是莫要惊醒侯爷和夫人了,本公子也甚感困乏,先回去睡一觉,明个儿一早,我亲自跟我爹娘问安。”
小厮连连点头:“是,是,还是小侯爷考虑周全。”
徐天赐打了个哈欠,径直向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寻着记忆中的方向,徐天赐眯着眼打量着自己已经离开几个月的院子,所有的陈设都与他走时,一般无二。
徐天赐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旋即跌倒在床上,昏昏睡去。
次日一早,一声中气十足的怒喝,将徐天赐从床上惊醒起来。
“你个小兔崽子,回来了也不跟爹娘打声招呼,倒床就呼呼大睡,要不是金宝今早告诉我,我看你就是回来几天几夜我也是不知道的!”
昭远候夫人,一手叉着腰,一手提溜着徐天赐的耳朵,将他从床上给拖拽了起来。
“诶哟,娘,娘,你轻点,这是您亲儿子!”徐天赐一手揉着眼睛,一手捂着耳朵,痛呼道。
昭远候夫人从鼻孔中溢出一声冷哼:“亲儿子?我就是养个养子,都比你孝顺!”
说着,见徐天赐连连痛呼,才撒了手。
徐天赐揉着自己发红的耳朵,埋怨的盯着昭远候夫人:“娘,人家都是儿行千里母担忧,你这倒是跟自己的亲生儿子见面,分外眼红啊!”
“呵,本夫人武艺高强,为人正直,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滑头小子。”昭远候夫人恨铁不成钢的道。
徐天赐背对着昭远候夫人,撇了撇嘴,暗道:我要是不滑头一点,迟早让你给打死了。
待昭远候夫人和徐天赐闹了一通之后,昭远候才幽幽从外赶来。
他一脸和熙春风,修长的身姿风度翩翩,乍一看,徐天赐和他当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天赐,你这回来,怎么也不跟爹娘说一声?”昭远候柔声问道。
徐天赐答:“我这不是想着,给您二老一个惊喜吗?”
“老?”昭远候夫人柳眉倒竖:“你娘我如今三十而已,还风韵犹存,比之外面的小姑娘都有过之而无不及,你竟敢说你娘老?”
“不不不,娘,您不老,您美得像一副画!”徐天赐朝昭远候递了个眼色。
昭远候识趣的道:“夫人,天赐才刚回来,难免舟车劳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