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极其重要,我从未对外人提起过,这老东西是从何得知的??
而且,我没猜错的话,这两个稻草人,一个代表我,一个代表白书平……也就是说,白书平居然跟我同时出生?
我惊疑不定,只能继续看下去。
白劲松在地上写下密密麻麻的经文后,就盘坐下来,在脸上抹了把血,嘴里念着晦涩的咒语,整个人都抽搐了起来,很快就口吐白沫。
于此同时,那两个稻草人居然跟他一样哆嗦起来。
我瞬间感到灵魂被稻草人拉扯。
好险!
要是我真中了他们的陷阱,此刻失血过多濒临死亡的话,灵魂肯定就失守了!
然而就算我现在毫发无伤,仍然有些抵挡不住这越来越强烈的灵魂拉扯了。
就在此时——
“噗通!”
桶里突然掉进来了两只耗子!
是天花板上的林国栋在帮忙。
“怎么了??”白劲松警惕道。
我顿时觉得灵魂拉扯的力度松弛了许多,乘机悄悄爬出去,伪装道:“师父,好、好痛苦。”
白劲松松了口气的样子,淡笑道:“带你来不是享受的。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就受着吧,这是你的福。”
我嗯了一声,然后就悄无声息的站在旁边看着。
随着法术的进行,那九盏尸油灯,一盏一盏的灭却了。
桶里的两只老鼠,都跟触电了似的,痉挛不止,口吐白沫。
我暗暗咂舌——要是没及时爬出来的话,我的情况,恐怕不会比它们好多少。
在第九盏油灯熄灭的刹那,白劲松突然瞪大眼眶,一口精血喷进了桶子里,然后很大声很急促的念了几句真言!
两只老鼠应声旋转起来,使得血池里形成了两个漩涡,将那两个稻草人卷的分崩离析,成了粉末。
最后,两道漩涡赫然合并成了一道,剧烈的跌宕后,又骤然散开。
两只老鼠的方位,已然调换。
而且都迅速的皮开肉绽,血肉化成了脓沫,十分可怖。
白劲松抽了抽鼻子,急忙狼狈的站起来问:“书平,你感觉如何,为何有一股腐臭味?”
我忍着心惊,装作很虚弱的声音:“我没事师父,就是……就是手背烂掉了,但其他地方都还好。”
白劲松唏嘘着点了点头:“此术天理难容,本就极难成功,有点小意外也无伤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