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嘴角抽了抽,直接微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那何必屈尊于此?首都坐俩小时飞机就到了,请便。”
司机悻悻地摸了摸鼻头,这才闭上嘴。
刘果儿顿时抱歉道:“不好意思黄大师,我来的太仓促了,也没让您有个心理准备。”
“准备啥?”那司机不屑的插兜冷笑:“找他来就是算命来的,要的就是出其不意,这才叫天意!要是他事先都知道了、准备好了,那还算个屁啊,诈骗吧!”
刘果儿急忙拉了下他衣角,示意他客气点。
这司机却直接甩开了她的手,一脸不耐烦:“刘小姐,你能不能快点,等你等的黄花菜都凉了,真墨迹!”
“早就说了去找郭旺子,全城都知道他有本事,你非要来找这姓黄的,该不会有啥奸情吧,所以特意来捧他生意?”
对女人而言,没有比这更难听的话了。
刘果儿当场脸色苍白,却不敢反驳什么,一副早就受惯了恐吓的样子。
“这位是?”我突然出声道。
刘果儿调节了一下心情,才强颜欢笑道:“他是我男朋友派来帮我的助手,叫斌仔。”
助手?呵呵,自走监控器才对吧。
“什么斌仔,叫我阿斌哥!”司机不满道。
我装作没听清的用食指抵住额头:“阿鞭哥?”
“斌!是斌!!”司机气急败坏。
我冷笑一声,暗自用法力把手里的凉水杯煮热,浅抿了半口,道:“我管你有病还是没鞭,在我的地盘嘴巴放干净点,不然踹你出去!”
斌仔看着沸腾起来的水杯,狂咽吐沫,当即哑巴了。
我这才看向刘果儿,温和道:“既然是来算命,不知是算哪一方面呢?”
刘果儿一脸担忧道:“算我男朋友父亲的健康!我知道这种事情,肯定是亲属来求更加灵验,但他们都在忙着照顾老人,所以…”
我淡然地把卦筒递过去:“没关系,你摇吧,记住,心诚则灵,一定要专心致志想着你想问的事情,别分心…”
刘果儿点点头,当下闭着眼睛摇起来。
其实林国栋派人给我准备的这些家当,包括这卦筒卦签,都是工业产品,一点灵气都没有,比爷爷留给我的那副老龟壳子差远了;
不过,这种事情主要看人,器皿再有灵气,人心不诚也没用,而若人心诚恳,就算从地里拔几根麦杆子都能算。
刘果儿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