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果儿当即掉了泪,却一声不坑,只是将他推开,黯然抹泪。
肯定有问题!
我皱了皱眉,便起身道:“可以暂时只付一千块的咨询费,而且总费用也不用两百万。”
“我的收费标准,是卜算一千,驱邪两万到二十万不等,刚才这个邪物是致命级的,自然按照封顶的价格算。不过鉴于是我跟郭师傅共同解决的,就给我十万吧。”
“但,如果你们真的凑不出来,看在果儿的面子上,可以一周后再给。”
“另外,如果你们需要我将此事负责到底的话,想也知道会遇上更多的困难与危险,我的全程指导费用是五十万。这笔费用可以事成后再结算。
可以说,比郭东旺的收费便宜多了。
但我做的是良心生意,出多大力我就收多少钱,没什么好跟别人比的;
如果是事态紧急却委实贫困的苦命人,我白帮都行,但前提得是好人。
邹大伟这才不情不愿的掏了一千块钱出来,冷哼道:“这事用不着你负责,我另有人选。”
“别听他的!”邹夫人急忙道:“黄大师,我就看准了您有能耐,这事情就委托给您了,至于几十万的佣金,根本不算什么!”
我点点头,直接起身离开。
走到门口时停下,从挎包里翻找出了一只油盏;
咬破手指,将自己的精血跟灯油搅拌在一起,放在了门口。
“邹大伟,别怪我没警告你,如果你知道你爹是怎么出事的,却不告诉我,那如果他真的死了,就是你害死的。亲属间的冤气,可比被外人害死要可怕多了。”
“这、这是什么意思?大师,你别吓我们……”邹夫人害怕道。
我暗自叹了口气,道:“瘴毒本就是邪气的精华,中瘴毒而死的人,十有八九会尸变。虽然有我那几根针封印着,他暂时死不了,但要是不及时查清毒源配好方剂的话,迟早还是难逃一劫。”
邹夫人脸色惨白的发抖。
“你们切记,保持好屋子的通风与阳光,入夜了就把这盏长明灯点着。如果邹老爷突然发作暴毙了,这灯能暂时压制住尸变的进度。”
“哼,装神弄鬼!”邹大伟不屑道。
结果下一秒就说不出话了,脸色惨白。
原来邹老爷突然七窍流血,而且睁开了眼,布满血丝,死死瞪着邹大伟。
但只是瘴毒引起的神经反射而已,并不是清醒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