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初尝滋味的我们,又好好亲热了一番。
但与其说是欲望驱使,倒不如说是悲伤推动。
面对着无力挽回自己孩子的局面,我们也在下意识寻找任何释放压抑的方式,以求不被那层叠不穷的悲观吞噬。
我们必须尽量保持乐观,孩子需要我们这样!
隔天一早,我就跟刘果儿打包出发了。
梦瑶追到了阳台,担忧的望着,但始终记得我的叮嘱,没有冲动的跟上来。
“昊哥哥,林小姐为什么看起来,总是很伤心的样子?”刘果儿敏感道。
我心里一疼,没说话。
“我知道了!”刘果儿敲个响指:“你就喜欢伤心的女孩自,这样才跟你更有共鸣,像我这种总是傻乐的,在你眼里就是小孩子。”
我哭笑不得:“你这是损我,还是夸自己乐观?”
刘果儿俏皮一笑:“两样都是。”
她确实从小就比我乐观,或者说正向。只不过跟邹大伟那种人面兽心搅合在一起,任谁都会阴郁起来。
我们到码头时,老八已经叼着烟久候多时了。
“喂,小黄啊,我说你也赚了小六七十万了,咋还开人家娘家的买菜车,、?真晒脸,给自己也整一台啊!跟叔一样,成为高大上的有车一族,走路都带风!”
刚说完,他那台宝贝新车,就被海鸥空投了坨屎,气得上蹿下跳。
“六七十万??”刘果儿眼睛发光:“昊哥哥,你都这么有钱了!”
对于农村人来说,这可是笔大数字、
我却苦笑不已;
这只能算有点积蓄了吧,哪能算有钱,按正阳市的房价,只能买个大点的厕所、
其实我原本只有几万块而已,还是之前为岳母迁坟时,林家付的酬金余款。
但就在昨天中午,卡上多了一笔六十万的匿名转账。
我猜,应该是柳依然他们转过来的;
虽然我的收费标准,是封顶二十万,但他们觉得我为那件事情九死一生,甚至算是改变了整个柳家的命运,就自主的多付了酬金。
而这也恰好证明,他们已经安全的从河伯那儿回去了,我也就放心了。
说不定,以后还会遇到他们……
“船票我已经订好了,用身份证登记一下就行。”老八皱眉道:“但过去了怎么查?现在又没有头绪……”
“不,没那么困难。”我冷静道:“巴掌